色,禁不住地愉悦低笑,对上小姨打趣的目光,更是含羞带怯。 荷尔蒙的快乐在身体中爆发,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他还有伤在身,就这么回去了?”虞母轻声问,而窗外是模糊不清的夜色。 虞昭装若无其事:“他,就住对面。” 在座的两位女人一瞬间睁大了眼,小姨更凑过来,捏了捏她的脸:“这是近水楼台,因戏生情喽?他不是你正在合作《沉鲤赋》的男主角吗?这么说我和你妈咪来得真不是时候!” “哎呀,小姨~” 自从女儿闯荡娱乐圈后,虞母偶尔也会关注网络舆论,自然跟着问了两句:“我怎么听庄绯说你包了个‘小鲜rou’,就是他吗?” “mama,你怎么也……” 光线照亮她清纯又明艳的侧脸,浅浅的杏眸中写满抓狂和无辜,披散的浓密长发不经意间撩开后,那一截修长的白颈上覆满吻痕,脆弱又艳丽。 “不,”虞昭抓住母亲的手,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mama,我喜欢他。” 她跟家人向来无话不谈,但这是第一次她如此坦诚面对自己的心意。 “那他呢?”虞母问。 刚刚还俱笑的眉眼,忽然有一丝落寞的恍惚:“我……不知道。” 气氛,难得有一霎凝滞。 小姨搂住她的肩,出言宽慰:“咱们家的掌上明珠,看上谁就是他的福气,更何况天涯何处无芳草~” 情爱就是颗夹心糖,初尝时都是甜蜜,但一颗咬下去却尝到内里的酸涩。 她也会患得患失,也会脆弱委屈,但六十几天的朝夕相对,身体和心脏的本能,早已学会依赖他的存在。 虞母抚着她的发,不放心地叹了口气:“你乖,凡事有家里在。” 虞昭轻声道:“mama,我想勇敢一次。” - 在云埠的最后两天,盛夏绚烂地似乎重新开启。 人间的戏份处处都是甜蜜,夜阑和红菱时时刻刻都腻在一起,拥抱接吻如家常便饭,又纯又欲。 他们在山顶树梢上赏月光,摘一叶柳黄翠绿,吹响山涧小调,水声潺潺,人也逍遥。 恰逢十五上元佳节,东风夜放花千树,一大一小兔子灯,共赴鸢盟。 或误入藕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日光从柔和到guntang,一叶孤舟吻上她轻颤的鸦睫。 这一段是红菱最喜欢的时光,畅快肆意的笑声,和比笑声更甜蜜的吻。 夜阑不是清冷出尘的神尊,而是没见识的急躁少年郎,任檐外季雨嘀嗒,他自岿然不动。 指尖勾缠她一缕发丝,打圈成结,蜻蜓点水一吻落在眉心花钿上,最初的试探收敛,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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