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满脸天真,盲眼的哥哥只能凭借声音摩挲着哄。 所幸,熟能生巧。 悉心照顾了近八十个meimei新娘的哥哥驾轻就熟,不一会儿幺妹就咯咯笑了。 周围一片密密麻麻,全是同胞meimei,她却在难得清出来的空地轻轻哼歌,脑海不由自主地想,等幺妹脱完皮就可以开始交配了。 yuhuo冲天的luanlun狂欢呐。她轻轻笑了。 luanlun的雌性无须生下又高又壮、充满男子汉气概的儿子,只要他能活到让其姐妹怀孕就可以了。 皮一厘一厘地剥离身体,她的思绪线般抽离:在近亲繁殖的生物中,儿子都是身材短小、早熟的短命鬼。漠然望了一眼,低头拨弄指头,在他们短暂的一生中,可能都不用吃东西,有许多甚至连嘴都没有。 望向挪近她的哥哥,倏忽笑了,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瞎子。 搭上盲眼哑哥哥的前肢,轻巧一跃,主动落在他身上。 她是长女,合该是第一个和哥哥结合的雌螨。 她向这个一向温柔如凉月的哥哥敞开自己,虽然生涩,依旧温柔。 她任由对方进入自己,她闻到了冷月的味道,恍惚见到了凌冽寒风卷进来的雪粒,落在耳朵边沿,融成一滩水。 是他的味道。 他发不出声音,因为没有嘴。 他看不见风月,因为没有眼。 他只能凭借身体本能交叠、倾轧、射精。 他不是他,只是一台性爱机器,一个提供jingzi的容器。 耳朵里的性爱派对持续高潮,他不知道已经cao了多少个meimei,眼前发昏,信息素令他情不自禁yuhuo高炽,难以自控地赶赴一场又一场性爱狂欢。 下一场、下一场、下一场…… 不知疲倦,无穷无尽。 …… 我刚脱完皮就陷入了一场狂欢,所有的哥哥jiejie都如痴如狂,懵懵懂懂未反应过来,身体的某个部位就被插进来湿润粘稠的性器,此刻才知道原来那个地方有个洞啊。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搂住哥哥,没有哑的哥哥,我不知道谁是大哥二哥,只晓得这个为我脱皮的哥哥有嘴巴,此时正在咬我,咬得我浑身战栗,不是那种不舒服的抖,而是……嗯嗯……戳到里面了…… 这个哥哥好像比没有嘴巴的哥哥健壮一点,上一个jiejie就是证明,倒在耳内昏了过去,肢体还在痉挛般颤。 我是最后一个,哥哥带着前面不知道几十个jiejie的yin液捅进我刚刚成熟的身体,糊满浊液的性器格外顺滑,在我体内顺畅流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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