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她盈盈一笑,对吧,幸运的小伙子。 幸运的小伙子得体一笑,补充道,而且讨厌的人类不见了。得到生命保障的雄螳螂从容大方,重获“隐私”的螳螂终于有机会举行能消除雌螳螂恶意的求偶仪式,也是雄螳螂能成功地交配所必须的求偶仪式。所以,美丽的女士,请问我能有幸与您共舞吗? 螳螂夫人打量眼前举起前臂的幸运小伙子,脑海突然浮现,在古希腊,人们将螳螂视为先知,因螳螂前臂举起的样子像祈祷的少女,所以又称祷告虫。她恶劣一笑,骄矜地和面前“祈祷的少女”翩翩起舞。 他们跳了10分钟,长的能达两个小时,酣畅淋漓。结束交媾后,没有饿着肚子的雌螳螂并不想吃配偶,螳螂夫人听着愚蠢的人类咋咋呼呼,仿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奇发现。大惊小怪,她兴致缺缺地想。 如今回忆起来,那是她为数不多能吃饱喝足的美好生活。螳螂夫人叹口气,在野外她曾经经历过已被饿了5到11天的高度饥饿状态,一见雄螳螂就扑上去抓来吃,根本无心交媾。而她现在正处于饿了3到5天的中度饥饿,她当然会进行交媾,但在交媾过程中或在交媾之后,也会试图吃掉配偶。 螳螂夫人的口器发出像毒蛇喷吐气息时发出的声响,愉悦地想,吃掉雄螳螂,对螳螂后代也的确有益。 1988年的一项研究表明,那些吃掉了配偶的雌螳螂,其后代数目比没有吃掉配偶的要多20%。 欧洲螳螂发生的吃夫现象可能比其他螳螂远为普遍,是他们给螳螂带来恶名。但是,雄螳螂很显然不是心甘情愿地被吃的。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饥饿的螳螂夫人兴奋地想,总要被吃的。 她还没试过咬掉雄螳螂的脑袋进行交媾呢。螳螂夫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生有钩状刺的胫节,矜贵的夫人难得现出单纯的羞涩。 饿肚子的螳螂夫人可没心思跳求偶舞,倒霉的小伙子靠近或者离开她时最容易遭到袭击,但是当他们骑在她背上的时候——这是脑袋完好无损的雄螳螂的交配方式——她对他们就奈何不得,只能听其摆布。 不过,螳螂夫人有些兴奋地想,自己并不一定非得和身体完好无损的雄螳螂发生性关系。如果在他们靠近时就将他们的脑袋给砍下来,由于他们的身体会不停抽搐,所以他们的性器仍然可以和自己的性器结合在一起。 断头的雄螳螂能完成交配,这是已被实验证实的,因为控制交配的神经不在头部,而在腹部,而且,由于某些神经抑制中枢位于头部,头被吃掉反而还有助于增强雄性的性能力呢。雄螳螂不死,真是天理难容了。 但很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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