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个长得无辜稚气的女孩怎会比巨龙还yin乱,比娼妓还邪恶。 神思飘在白云的勇者发现不了自己逻辑的混乱,竟然把娼妓和邪恶挂钩,他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与沉迷rou欲的自我谴责无法自拔,意识不到魔女不可思议的虚弱与另一个不明生物借由他的精华滑进变成他yinjing形状的湿xue。 魔女给予的快感可比人类持续时间长多了,这也是为什么有的雄性明知会因沉迷过强过长的快感而丧命也想钻进魔女的rouxue。 冷僵的尸体连性器都是凉的,刚刚被勇者充满阳刚之气的稠液浇灌,倏忽刺入冰铁,甜软馨香的巢xue剧烈收缩,禁锢死人带有泥土青草气息的性器官。可无论如何努力,湿软永远榨不出汁液,冷铁只会保持死前的状态永动机般钉死在温暖的巢xue里。 他感受到长久困于黑暗寒冷的性器渐渐染上勇者和魔女的湿液与甜馨的体温,变得湿润与温暖,仿佛成了真正的性器,这个幻觉让他愉悦地发出下一刻就要散架的肢体嘎吱声。 我、也……可以、射精……哦,主、人。 话音刚落,魔女深处仿佛遭受播种的肥沃土壤,一颗颗花种播撒春意,噼里啪啦撞击柔软的宫颈,枯瘦的手禁锢的腰肢扭成雨打的叶振翅的蝶,泄出一波波混着猩红泥土气息的液。 下腹沾湿yin乱的液体,体味深入骨髓的销魂吸力,时间好似回到了他还活着的时候。 埋在地底的时光太过久远,新旧神交替,种族覆灭诞生,战乱和平更迭,漫长的黑暗腐蚀他的身体与意识,自己属于什么种族早已忘却,大概是什么弱小无力易得手的族类,因为自己是第一个进木屋的奴。 他很聪明,在魔女生涩的调教中敏锐察觉到对方的兴奋点,摸到连彼时的魔女都没发觉的隐藏癖好。那时候屋外还没有花,只有一片蓊郁林木,远远望去,宛如安静蛰伏的巨兽,张开深不见底的口粉碎一切,连黯淡的星粒都畏葸得躲藏起来。 如果不是,唯一也是最后一次疏忽泄露真实情愫,他有把握活下去并且成为魔女唯一宠爱的奴。 他永远记得,魔女在发现一直不屈服的奴,突然暴露的深刻的宛如上瘾的病态爱恋时眼里的迷惘与抗拒,伴随着深深厌恶的眼神倒在了魔女脚下,磕触他曾经强装厌恶克制贪婪亲吻的脚趾。 血,洒满了干净的木屋。 血,蜿蜒出一道曲折的痕。 血,从他的被掏空的躯体长出靡艳的花。 从此,屋外热烈盛放如血红花;从此,他长眠腥红泥底眼见一拨新人换旧人;从此,他汲取各族无辜血rou生长壮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