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开关。 “能下来做个简单说明吗?” “不方便。艾希礼,你来处理。”他弯身进车厢,剧烈的关门声让戈蒂缩到角落。 等过几秒才敢偷偷往旁边看,身侧的人正靠着座位闭目,一半隐于黑暗,逆光的鼻子挺拔的像座山,堪比古老的希腊神雕。 外面的人又沟通了几句,车子很快得以放行。瞧,这就是权力与血统的好处,换她?至少关三天三夜。 行驶的车厢静悄悄,寒气在阵阵压抑中被扑灭,戈蒂拍了拍自己热痒的脸蛋。 “警察好像认为我是您的情妇,长官——”她吊起嗓子,学那警察不知哪个鬼地方的口音。 驾驶座夸张的咳了声。 身侧的人好像看了她一眼,又好像没有,她也看不清,缩在一边再不敢说一句话。 车子熄在贝里克街三十六号,一座独栋小别墅。艾希礼打开后备箱抻长脖子喊, “长官,您带的礼物忘拿了!” 他的长官头也不回进门去,身边的小姐倒是跳起脚, “艾希礼先生,给我给我!” 戈蒂满足的抱着礼盒跟着上二楼,然后径直走入主卧。他正脱外套,回头看了她一眼,余光扫过书房那头,顺着视线看去,书桌露出一角,正是最乱糟糟的那一堆。 “啊抱歉抱歉,我忘记收拾了……”戈蒂放下礼盒,笑嘻嘻的上前体贴的去接军外套,他一抬手,错开她的触碰,对她说, “去洗澡,然后到书房找我。” 戈蒂垮肩喔了声,眼见他朝内卧走去,突然想起什么,心脏瞬间顶到嗓子眼。一阵风似的冲过去将人挡住。 “等等!” 说完一溜烟跑进去,只见床铺整整齐齐,至于她的熊公仔、情色小说又或者随地丢的袜裤早已不见踪影。 深深松口气,感谢安娜,亲爱的安娜,体贴的安娜,勤劳的安娜。 “罗西西。” 他叫她,却是字正腔圆的中国话。 戈蒂“哎”了声。 俾斯曼先生声音沉沉, “你又在这儿干了什么?” “什么也没干。” “别再嬉皮笑脸。” 这下她挺直背。 “去洗澡,十五分钟,马上。” …… 卫生间淋淋漓漓。 水停了,氤氲着水雾的镜面被擦出一道,倒影少女稚嫩面庞——乌黑的头发,墨色的眼珠,肥圆的唇微张,一张小脸粉蒸rou般润,再往下,肩膀瘦削,粉尖小巧,典型的东方女孩模样。 眉发却旺盛,连接山根分明,眼皮深刻,眼尾上挑,透出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娇媚,又像是油画颜料堆砌而成。 她是戈蒂·米勒,也是罗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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