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蒂了解其中的一部分,她拿起一个纯金的吊着钻石的小圆环,问,“这、是戴尾指上的?” “这是阴蒂环,我们也提供穿环服务。”面具女人说。 戒指从手上掉下来,阴蒂隐隐抽痛了下。 俾斯曼先生轻咳了声。 “房间内的一切都已经被消毒过,可以任意使用,柜子里配备医药箱,如果有需要,我们提供医护人员服务,您放心,我们将对客人信息严格保密。” “鉴于您事先的留言,我们额外准备了一份清单,上面囊括了程度由浅到深的项目,您可以在感兴趣的项目前打勾,我将为您挑选合适的工具。” 海因里希大致将清单浏览一遍后交给了戈蒂。 “看看?我想这些会是你感兴趣的。”他指着程度最轻的那一栏说。 戈蒂抓着笔。 俾斯曼先生低声问,“需要她回避吗?” “不用……” 她眯着眼,掩耳盗铃般迅速在自己日思夜想的项目前打上勾。 他的手环着她,始终呈现一种保护的姿态,在瞧见鞭打臀部那一栏旁边那个大而深刻的勾时,露出好笑又无奈的笑容。 这一项后又延伸出更细致的选项,先是程度,在几个由浅到深的屁股下,戈蒂选择了倒数第三个的深红色。 海因里希表示理解,这跟平时她把他气疯时下手的程度差不多。 接着是体位。非常直观的用小人画出了示意图。趴在腿上的、站着的、扶墙的、站着弯腰自己掰开屁股的一直到躺着双脚竖起来就像给小婴儿换尿布的姿势…… 越往右看脸越红,只觉得头顶的视线如芒在背,然而一丁点也不影响她打勾的速度。 一整排的勾勾,不知道的还以为拿了一百分。 再往下看是一些惩戒意味十足的项目。 戈蒂在罚站前毫不犹豫的打了个大叉叉。 俾斯曼先生提醒,“只需要打勾。” “我知道,我只想表明自己非常讨厌这一项。”非常,她抬起头强调道。 他没有给出回应。 讨厌罚站,却在罚跪前打了个勾,思考半秒,改成一个半对勾,不用对方问,她自己先解释, “想象的时候比较喜欢,可你真的罚我跪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喜欢……”她对罚跪的印象停留在年初的寒冬,他将她从旧书店抓回家,筋疲力尽,疲惫不堪,她不太记得疼痛的感觉了,却对那时糟糕的情绪记忆深刻。 她后又在鞭笞的其他部位选择了手心、腿内侧以及……rufang。 戈蒂暂时停下笔,抬头看他。 “嗯?” 她在他的注视下在掌嘴一栏前试探性地提了个小勾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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