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话…… 少女背着手,在清晨的阳光下,揣着满身的羞耻,煎熬的从院子的这头跳到那头,两根麻花辫在胸前跳跃,她能感到每一次起跳落下时撑开的布料,能感到皮rou暴露在空气中,暖洋洋的风吹进股沟里,能感觉到自己因动作而被拉扯开的xiaoxue,冰凉的、黏腻的…… 除了一开始,他跟在她的身边,因为她的不配合用戒尺好好的指点了一番,直到她摆出标准的动作,后面他没有再看她,或者说偶尔抬头看一眼,那只是为了看她动作规不规范,乖不乖,有没有偷懒,然后他把剩下的精力都给了小绿皮书,那显然成了管教和拿捏她的宝典,毕竟他喜欢一切让她进步的事物。 戈蒂觉得自己过敏了,是的,她的脸非常痒,就像病毒一样延伸到脖子,就连藏在袜子里的脚趾头都变得针扎似的guntang……她甚至没办法用手挠一挠,因为它们被捆起来了,反剪在腰间的位置。他的原话是, “把训练当作游戏会让你更投入,你觉得呢?” 她反抗无效,毫无办法。 是的,他说的没错,有没有这个游戏,在法律意义上,他对她都有绝对的掌控权,只要他想这么做。 也许他一直都享受并实施着这个权利,只是方式有所不同。 真是风和日丽的一天。 …… 六组蛙跳结束,戈蒂被绑上最轻的沙包进行了一些简单的力量训练。 不知多久,噪娟鸟终于不再喋喋不休,她倒在一人长的软垫喘气,两颊坨红,至于原因,那一定是因为阳光太过猛烈,是的,尽管她已经被转移到阴影处。 他摆弄她的四肢,拉伸揉捏,她的腿部分开,腿间的布料微敞,幽深的峡谷因为男人的凝视不停分泌着液体。 戒尺贴了上来,尺边重重压着她的阴蒂,惩罚似的敲了敲。 戈蒂一声哼叫,只是这样身体就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她的身体歪向一边,睫毛疯狂的抖动着,“先、先生……?” 她的腿紧紧夹着木尺。 海因里希抽出来,尺边碾压着她的xiaoxue一路往下,木尺被打湿的部分变深,勾着yin液在阳光下闪烁着,戈蒂抑制不住的发出浪荡的声音,她心惊胆战,更深地弓起身体,企图隐藏自己,半闭的眼睛看到了男人跨间的隆起。 海因里希把戒尺放到一边,把人扶起来,手刮过唇边,带着隐约的湿润,她低着头,睫毛轻翘,隐约还能听见隔壁太太的抱怨声,但风有一刻静止了。 她的心颤抖着,“我还没做完……” “不做了。” 他的声音沉的可怕,一缕金发落在额前,越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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