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他早看出来她爱吃甜食,并且女士们在特殊时期会更加嗜甜,他拍拍胸脯,为自己的细微的观察力和贴心得意无比。 海因里希与艾德森先生出了趟门,进来的时候,戈蒂正大张着嘴,把一个巨大的糖塔往嘴里送。 “………” “是利亚姆送的。”戈蒂边嚼边解释,再赶紧趁机多咬几口。 海因里希将药膏放在茶几上,手指刮过残骸似的奶油塔,插进那张沾满奶油的圆厚小嘴中。 “唔……”她被迫仰头,手中还有半个糖塔,草莓危险的悬挂在边缘。 手指敲开她的嘴,肆意进出与蹭刮她的牙齿,在曾经长过龋齿的地方用力的摁着,立即勾起口腔存留的可怕记忆。 她眯眼叫着,舌头被卷住,手指深地仿佛要捅进喉咙,很快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来,他拔出来,重新裹满奶油插进去,命令她吮吸。 “牙齿收起来。” 戈蒂难受地摇头,抽插的速度慢下来,往各个方向蹭刮湿滑软绵的口腔,引导她使用舌头。 她迷失在窒息中,匍匐于他的节奏下,新鲜的空气灌进来,她仰倒在椅背上,而他扣起她的一条腿,将玉柱连根带丝地拔了出来。 她发出低吟,玉柱裹满奶油,重新捣入她的嘴中。粗壮的柱身撑满口腔,凸起的花纹磕着牙,洁白的奶油在抽送中堆积在口腔的边缘。 他用手指勾起一块,拉下她一边的肩带,推高胸衣,将奶油涂抹到乳尖上,是山峰上的少女尖尖,顶着春风来临前最后残留的雪。 手中的糖塔跌落茶几,将鲜红的草莓砸出汁液。她不得已用手阻止,他抽出玉柱,结束了她们之间的缠绵,将被奶油弄脏的手指伸到她嘴边。 “舔干净。”他垂下眼睫,藏住浓厚的情欲。 不得已,她跪起来,伸出小舌一点点舔弄干净,偶尔抬起眼,用最无辜的眼神看他,终于他摸向皮带扣,沉声道, “跪下。” 戈蒂第一次服务俾斯曼先生,当然,她很愿意取悦他。她跪在他的身下,裙摆被撩起来与双手一起捆在了腰间。 完全不必担心充血,俾斯曼先生的技术突飞猛进。 玉柱重新回到温暖羞涩的甬道中,混着她自身的汁液与最爱吃的甜品,交合地无比顺畅。 戈蒂终于在数次尝试与努力中用牙齿拉下那道裤链,她叼住内裤边,往下一拉,guntang的性器打在她的脸上,顶端的结构就像伞一般撑大,微微张合,宛如森林中不知名的原始生物,它沾满她的口腔,令人难以呼吸,嘴角有撕裂的酸痛。 他埋入湿润的洞xue,蚀骨的滋味比想象中要美好一千万倍,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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