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守秘密,反正早晚都要坦白。 可怜的利亚姆一段感情还未开始便遭遇重创,焉哒哒的状态连菲诺拉都忍不住上前关心,泳池成为他心碎的泪水,他用整夜的失眠和一杯偷拿的白兰地祭奠了这段无疾而终的爱恋,过后心想表哥不愧是表哥,连亲手养大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他可真有魄力。 输给表哥不算丢脸,利亚姆这样想,他向上帝发誓将为他与表嫂保守这个伟大的秘密,直至死去——啊—— 但可恶的是,他前几天问的时候他还说没有带枪! 戈蒂对海因里希忽如其来的变脸感到万分不解,虽然从表面上看他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可她丰富的经验一下就看穿了不对劲,他只扫了她一眼,便径直拐进盥洗室。 难道是自己的技术太差了?可她又没学过……大不了以后多练习几次就是了,怎么?他的前女友们技术都很好吗? 她袒胸露rou的跪在墙角,越想越委屈。 …… 十六岁的利亚姆不足为据,那二十六岁的呢? 那时候的他们将拥有同频的青春与成熟,当她足够成熟,也许会发现他给她的关怀不过如此。 海因里希打开水龙头,边洗手边想。 他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第一次对这张脸产生了保养计划。 过后觉得可恨,死小鬼,他从小在鲜花与掌声中长大,却要在她身上体会患得患失的苦。这样想时走出后阳台,从烟盒里敲出冒头的一支,不急不缓地享受着。 由于双手仍被束缚在腰后,戈蒂只能靠着墙歪坐,想象力有时候是件很可怕的事,她衣衫褴褛地流着眼泪,听到声音,她别过头,好像全世界都对不起她似的。 海因里希是被哭声吸引回来的,神奇的是,这阵哭声在他转身之际便微弱了下来,很难说不是受到主人的有意控制。 他蹲身去检查她的手,既不充血,也没有痕迹,他抱她起来,关怀地问道, “哪里痛?” 可她压根不理他,表情还有点愤恨,他挑挑眉,把人抱到床上检查,很快便确定这是情绪问题,虽然的确带了点故意的成份,他还是略感歉疚,将人抱到腿上,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用手帕擦干净那张脸, “喝点水?要不要吃甜甜圈?楼下刚做好。” 戈蒂呼吸再三,“你是不是很不满意……” 他愣住,“什么?” “我的技术。”戈蒂咬咬牙说。 她的神情交杂着委屈、屈辱,悲愤,十分复杂,任凭他是如何的军事奇才,也很难踩出在这短短几分钟内此脑袋瓜又开展了什么故事线。 他只能说,“我很满意。”尽管他压根不知道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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