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而那边的临光,还是那张冷脸,继续寻找需要自己的地方。 “临光先生。”我向他虚空举杯。 他的性器再次被锁住,钥匙不知去向。他应当是认出我了,乖顺地来到我面前跪下。 “需要我做什么?” “我有点渴,想喝葡萄汁。”我捏了把少年的臀rou,他受惊般加紧肠道,把xue口的葡萄一下子吃进去,甜美的汁水顺着果rou和rou壁的缝隙滴到杯中,在杯壁上留下暧昧的水渍,“如你所见,他的动作太慢了。我希望临光先生能帮帮他。” 卡特斯显然很着道,红着脸怯生生地求助:“拜托您了临光先生……” 天马端着那盘剥干净的葡萄,用不容反抗的力道把晶莹的果rou推入狭小的入口。他的手上有茧,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现在这只手大概握笔更多一些,这让他有足够的资本让卡特斯感觉自己被同类指jian。 “满了……里面满了……”卡特斯在我耳边哭着求饶,“呜,榨完了……真的榨完了小姐。” “可是才刚铺满底。”我从后颈抚摸到尾椎,亲吻战栗发抖的耳朵,“一个人还是太慢了,你说呢,临光先生。” “……我明白了。” 玛恩纳混迹这种场合多了,话里的暗示总能及时接收到并满足这份暗示背后的欲望。 他转过身,尾巴高高翘起而不是贴在背上把满是红痕的臀rou展示给我看,就像发情的菲林兽亲。常被使用的xue好不费劲地吞下两根手指,简单的抽插后,天马撑开xue口,另一只手将葡萄推进去。 一颗,两颗,三颗……他的动作很快,没有拖泥带水之说,满满当当的十个葡萄入肚,发出的只有气息不稳的喘息声。估摸着差不多了,他重新跪直身体,让那口榨汁的地方隐藏在臀缝里,自己则双手抓着臀rou,毫无怜惜之情地把它们揉成各类形状。里面的肠壁应该也在收缩着挤压葡萄,压扁取汁,最深处的汁水会顺着圆与圆的缝隙汩汩流出,果rou会变成薄薄一层黏在火热的rou壁上。 我把怀里的卡特斯翻过来,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圈住他,让他好好看,好好学,要把果盘里的葡萄都榨完才可以下班。 很快,他便仰着头发出一声沉重的呼吸,维持着深蹲的姿势把屁股凑到杯口上方,抵住xue口摇摇欲坠的半透明果rou,让果汁顺着臀缝滴下来。 其实杯子里的到头来也不多,但足够了。 我拍拍卡特斯的屁股,慢悠悠地说:“说好了这两串葡萄是给你吃的,去吧。” 兔子打了个寒颤,通透的蓝瞳闪着泪光,委委屈屈地躺到天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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