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始微微抽搐。 “呃啊...呃呃呃嗬...嗬嗬...” 女孩的手已经移至洞口,微曲着指尖在周围扣了几下,景借在巨大的快感中猛地睁眼,身体瞬间绷紧,高喊着从洞口射出精华。 乌黑的粘液从通红的巨物里喷涌而出,携带着刺鼻的恶臭,应声落入身下的软垫,被迅速吸收。 念息皱着眉往后躲开一点,手中继续握着那巨物,轻捏着往下挤压。 随着女孩发力,景借嚎叫得愈发大声,凹陷的眼眶内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极致躁动的能量像要破膛而出。 乌黑的粘液经由挤压不断流出,颜色随着流量渐渐变浅,最后一股流出时已经褪为深褐色。 念息忍着呕吐的欲望转身去洗了个手,回来后只见少年全身软若无骨,浑身湿透地瘫靠在身后垫起的枕头上。 他的头无力地朝左边耷拉着,四肢因脱力而动弹不得,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 念息将他身下吸满毒精的垫子撤走,用手帕把精疲力竭的小景借擦干净,然后重新为他穿上干净的亵裤。 她取来温热的参汤,捏着那人的嘴灌了下去。 “咳...咳咳...”他呛得咳嗽几声,参汤入体后眸间逐渐清明。 “陛下真是好手段。”念息眉眼冷漠,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他。 景借喘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安静,艰难地抬头与她对视:“天下皆为孤掌中之物,任孤调遣,不该有例外之人。” 念息自嘲地笑了一声,冷冽地摇了摇头:“既如此,又何必指定我救你?” 那人眼前突然一黑,强撑的脖颈耗尽力气,连带着身子一头栽倒在床。他喘着粗气,脸色白得吓人。 “你对孤做了什么?” 念息冷眼看着他歪歪扭扭地枕在胳膊上,嘴角大片流出津液,虚脱得只能勉强维持呼吸,姿势百般难受却动弹不得。 她慢慢在少年面前蹲下:“陛下可知,自己被人中下蛊虫,又可知这种蛊只能在血液中存活?那么你猜,是如何进入你身体的?” “血...”他嘴角抽动,声音模糊不清。 “你为封我灵脉,元气耗尽,身体无法承受长年积攒的蛊毒。若要短期内祛除,只能通过jingye排出,纵使你能侥幸逃过精尽衰竭而亡,后面还有解蛊的折磨等着你。”说到折磨二字,念息特意咬重了音节。 她仔细观察着景借的表情,报复性地想看见他惊恐害怕的样子,可那人似乎毫无反应,眸中没有一丝波动。 “念贵人...送孤去浴池。”他沉默良久,突然开口说道。 念息确实气那人算计自己,但见他浑身黏腻,胯间还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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