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衣服都是湿的,跑一趟又要生病了……柜子里我买了新的,下次再用那个吧。” 她困惑地歪了歪头,又弯下腰去翻,没一会,拿了个看起来有点吓人的布满凸起的,转过脸看他时脸上带着坏笑。 “怎么自己准备了这个?” 他顿了顿,已经不太记得自己什么时候随便买的了,怎么被这小祖宗找到这个了。 已经来不及拒绝,她已经穿好了又挤回他腿间,坐进浴缸的时候还喟叹了一声:“真暖和,冷死我了刚才。” 话音未落,他无奈地瞪了她一眼,刚要怪她赤脚踩在浴室的地上,她就急吼吼地贴上来,狡黠一笑。 “daddy,你里面好热,快让我进去暖和一下。” 他张张嘴,冒出的一点音节瞬间被撞得散乱。 她没有给他机会喘息,粗大的假阳具在潮湿软烂的xue里尽情进出起来,。 他一向习惯她粗鲁毫无章法的开局,梗着脖子急急喘了几口气硬生生缓过来,断断续续地哼叫起来,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 “嗯、嗯!你要、呃啊……!把我捅穿……吗!慢点、慢点!” 她恍若未闻,大力摆动的腰带得浴缸里的水来回翻搅,哗啦哗啦地溅出去。还伸出手贴心地把他另一条能动弹的腿抬起来勾在自己的腰上,从下往上晃腰撞着。 “还不是怪你点太难找了,那么深……我老是记不准位置……”她娇嗔着,身下动作却不比她声音轻柔。 他呼吸急促起来,嗓音低哑,这下闭着嘴没说话,只是在她又一次按照记性顶入时偷偷抬腰躲了一下。 她眼神一顿,紧接着对着那里又是一顶。 他腰顿时痉挛着软下来了,脸别到臂弯里只能细细颤抖起来,大腿的肌rou绷紧又放松,然后还是提着膝盖贴上她的腰。 她咯咯笑了两声,像玩到有意思的玩具一样,弯下腰把假阳具埋得更深,抵着他最不行的那处一下一下磨蹭着。垂下头含住他激动得立起的rutou,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捏住另一边大肆扣弄起来。 他的rutou有点内陷,每次要给她好好吸咬一番之后才能颤巍巍地冒出来,然后嫩红的乳尖又要被她的舌头绕着舔弄,还用犬牙轻轻噬咬,有的时候还会突然加重力道,就好像要把他rutou咬下来一样。 两个脆弱的rutou都被仔细照顾到,最深处的敏感点被又沉又重地碾磨,他最受不了这个。她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见到,一向坦然自若的金主发出不同寻常的、毫不压抑的喘息,迷茫睁着上挑的凤眼,里面清明的光没了,只有涌着情欲的迷乱。 他四肢只有一条腿能动,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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