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愿意跪在我脚边了吗?” “想清楚再回答,哀珐尼尔……我是唯一一个有权力让你射精的人。” logos被你换上了耻辱到极致的“衣服”,一条丁字裤勒着他的下体,连生殖器都包裹不住,两根带子一路往上延伸,经过小腹和rutou,像吊带一样挂在肩膀上,再从他光滑好看的后背连接到陷进股缝里的玫红色布料。那两根勒在胯骨上的绳子好像反而成了装饰品,整件“衣服”都靠着勒紧胯下的一片布料和紧贴着上身的两根吊带来固定。 他的奶头和jiba都在充血,顶起这件不堪的“衣物”,像是最诱人的娼妓在邀请你点单。更值得庆贺的是,他的脸上已经不再有那种藏不住的愤怒和戾气,只剩下了羞耻和压抑不住的情欲。 “这样踩两下就湿了,sao狗。” 你穿着和他几乎同一款的高跟鞋。黑色皮面红色鞋底,只不过你的鞋跟是常规的倒圆锥形,锋利又尖锐,而他的鞋跟用他的名字组成,几个字母环环相扣,自上而下排列成他的代号,也组成了他的鞋跟。他似乎很习惯于高跟鞋,在你用鞋底摩擦他的几把之前都站得很稳,不过你只是抬脚踩一下就能踩得他浑身发软开始冒sao水,也更显得他敏感又yin乱。 “sao狗的jiba跳得真凶,是不是特别想射精?” “嘴里咬着内裤就不会点头摇头吗?怎么了,换下来的新内裤没有上次的好吃?” “点头了?乖狗,给我甩jiba扭屁股看看?” 跪在你面前的小女妖浑身泛着粉红。你向PRTS求证过了这不是它的杰作,那也就是说,这只美丽的小女妖还有这样诱人的体质—— “sao狗,快高潮了就会全身变成粉色吗hhh” 你走过去蹲在他面前,今天特意涂了鲜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勾起他的“内裤”,挑着那一层布料拉长再松开,让玫红色的绸缎一般的布料狠狠打在他的jiba上,欣赏着他痛苦的闷哼。 “哀珐尼尔,你的jiba比你的脸红多了hhh …想射精就要主动把jiba往我手里蹭,不明白吗?” 你瞧着他的身子越来越红,却不见他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只是像一只等被宰割的小鸟一样颤抖着耳羽喘息颤抖。这样的猎物你显然不满意,或者说,对于logos这样美丽的雏鸟,你不满足于这样粗蛮地享用他。鲜美的食材应该用少而精的香料,腌制激发出他自身的鲜美,而不是像维多利亚或者哥伦比亚那些自诩高贵的野蛮人一样,用呛人的调味料把食材变成难以分辨的木材——你逛过这些地方最有名的妓院,那些所谓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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