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让我抬起头,我没敢看镜头。 他蹲下,把刚才的照片放到了我眼前,问我拍的好不好。 照片里我贴着屁股的脚掌收紧,脚趾蜷缩着,暴露着我的胆怯,我都没意识到,在他的视角里,我是如此一览无余…… 纤细的腰身、光滑的后背,高高扬起、红彤彤的脸,躲避的眼神,当然,还有最扎眼的,穿在我鼻子里的银色鼻环,我像是全世界最色情的动物。 我本能的想摘下来,但是没有手,鼻子动、嘴巴动,脸动,怎么动也没用,鼻环就夹在我鼻子里晃悠…… 我哼了一声,那种呻吟是动物的本能。 我把头完全低下,只能看到地毯和自己坠着的胸,我自己都能感受到脸部的高温。 他俯下身,揪住了我的鼻环,把我的脸拉了出来,然后在鼻环上扣上了链子,攥在手里,拎着我的鼻环,我被迫仰着头看着他。 我本能的一直努力低头,但鼻环被高高牵起,脸被拽着低不下去,我也不敢看他的脸,只有眼睛左右乱瞟。 他的遥远的视线像是烈日灼心,我想拿手去挡,但蠢笨的蹄子一点儿也抬不起来,我想转头躲避,可鼻环拉扯着我,让我被迫努力的仰着头,虔诚的迎接他眼神的炙烤。 自那以后,我再看到狗、看到戴着镢头的马和牛,我都会觉得它们可怜,我会想到自己曾和它们一样,被人牢牢的攥在手里,暗自羞耻一番。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就非要把我牵着我离开地毯,让我去瓷砖地上受折磨,但他成功了,被牵着脖子的母狗可以淘气,但被牵着鼻子的母牛什么选择也没有…… 其实说心里话,被牵着鼻环走不挣扎不是因为疼,鼻子疼也完全没有膝盖疼严重,但我还是选择了膝盖疼……就是因为鼻子被牵起来的感觉,太羞耻了,太羞耻了,那种羞耻感逼得人想哭,所以我尽可能的跟着他爬,就是怕鼻环被他揪起来。我就骗自己,是我自己想爬的。 他还给我带过乳夹。 我的两个rutou被一条漂亮的乳夹链夹住,然后他把牵引绳扣在了乳夹链上…… 这就是真的疼了,我感觉rutou都要被扯掉了…… 也可能是膝盖和手肘已经麻木,所以才显得rutou那么的疼,当我基本爬遍了房间里的每一个有瓷砖的角落,我们又回到了原地。 他坐在单人沙发上,我爬在他腿边,喘气、呻吟、低着头。 他把牵引绳从我的乳夹链上摘了下来,然后顺势摘下了乳夹,摘下来的一瞬间比戴上去时更疼…… “爬过来” 我爬过去,没敢抬头。 “横过去……远点儿,对……”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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