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不同,今天的她落步轻快,就像卸下了心底最沉重的一块巨石。 她能继续留在州央,不用再为暂住证发愁。 她终于不用胆战心惊的活在被驱赶的倒计时里。她可以专心的攒钱,去上教育机构的成人学历直通班…… 忽而,她的步子渐渐缓落,扬在脸上的笑容僵在那里,任惊愕吞噬。 道路尽头的死胡同旁,自建房外的铁门大敞。 铁门旁堆着像山丘一样的大量杂物。 肥矮的胖男人从铁门里抱着一手衣物走出来,朝着地上那堆垃圾一样的杂物随意一撒—— 何愿看清了。 那是她的衣服,地上的杂物,都是她的东西! “房东阿叔!” 她奔跑了过去: “你为什么乱动我的东西!” 肥胖的男人插着腰,一脸轻蔑的俯视着蹲在地上慌忙捞捡着东西的女孩: “何小姐,我已经和你短信说明了。新房客急着搬进来,让你把东西清出去。你自己不清,那就只能我好心帮你清了。” 终于找到了最贵重的铁皮月饼盒。 何愿拍了拍盒子周围的灰尘,收进挎在身上的编织袋。 她倏然起身恶狠狠的斜着眉,怒目瞪着那圆头圆脑的中年男人: “我没有及时看到你的短信!况且你只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我连新的住处都没找到!我怎么搬?!” “那是你的问题,和我没关系。” 轻巧话刚说完,就见女孩一把抱过地上的衣服直往铁门里冲。 房东阿叔阻着何愿的脚步,拦在她身前: “哎!你干什么!” “我要搬回去!我的房租还有几天才到期,你凭什么赶我走!” 中年阿叔人虽矮,但身型肥大。他顶着大肚皮推搡着女孩的肩膀,想用蛮力将她逼出铁门: “新房客已经住进来了!你还想搬回去?” 忽然。 突如其来的力量将他一把推抵,阿叔不由得往后踉跄了两步。 一个高大的男人将女孩挡在身后,站在了他的面前。 还未来得及看清男人的模样,只听他满含肃厉的低沉声音响起: “合同没到期前,租客的租用房屋是私人领域。你擅入他人私人领域,是非法入侵私属地罪。你未经他人允许私自丢弃他人物品,看这些东西的损坏程度,应该算是恶意毁坏。你不履行合同契约,公然违约挑衅合约法,可不仅仅是交罚款那么简单了。” 房东阿叔眯着眼,借挂在铁门口的灯泡微光,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上许多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深色长大衣,手中拄着木质拐杖。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凸显着斯文气质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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