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吃,就知道吃。蒋德为转向肖纵,语重心长: “小肖啊,你投给我的四万块钱就当你入了股。等新店开业,收入稳定了,年底分红少不了你。到时候你的收入符合标准,就可以去续签你的暂住证。等持续到了一定年限,你就能永久留在州央了。” 似是还带有曾经交流的习惯,即便肖纵已经戴上了助听器,蒋德为还是会将语速放慢,声音扬上几个调。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蒋德为吸了一口烟。 最后的烟尾落在地上被他用鞋底碾灭,蒋德为真着问道: “以后,你想定居州央吗?” 总是陷在沉静里的男人目光空散。 不知是在理解着话语的意思,还是周旋在思绪的洪流深处。 迟了许久。 直到他的眸中凝出一道莫名的眷恋时。 他才缓缓的点了点头。 —— 壁炉的玻璃罩里,火焰在不断跳动。 明艳的红与黄交错穿插,交织又分离。 心心躺在壁炉前的软垫上盘成了一团,悠闲的撩动着毛茸茸的尾巴,闭着眼均匀的呼吸着。看上去像陷入了沉睡,却又在听到声响时转动着耳尖。 莫许靠坐在单人沙发。 屋子里温暖的体感让人不必穿着累赘,他只穿有一件白色的衬衣,开解的领口露出了明晰的锁骨,稍稍后靠的姿势让衬衣撑出了坚实胸膛的弧度。 何愿扎起了长发,弯身在一旁,将装满药物的托盘放在茶几上。 男人腿上的薄毯遮盖着他的下身。 唯有一条腿处坠着空落落的褶皱,里面什么都没有。 何愿压抑着内心因不忍而泛起的波澜,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而镇定。 她尽量的放轻动作,双手捏起了男人腿上的薄毯。就在将要掀起时,却还是被男人的手紧紧摁握。 她理解他。 就像安抚一般,何愿松开了薄毯,捧起了男人修长显骨透着微薄凉意的手。 她接过男人破碎的目光。 真挚柔和: “别怕。” 她微微笑起,试图感染他融化他: “交给我,相信我。” 他的手微微一颤。 睫羽盖落下沉眸,他仿佛逃避般的闭上了双眼。 撩起薄毯。 她第一次真着的看到男人身上残缺的那一部分。 他的气质,他的身姿,他的体魄,他的相貌。 精确的刻画出了一副完美无暇的rou体。 完美得不真实,完美得仿若伫立在摇摇云端,可见不可及。 当过度的完美被生生在眼前撕碎时,其中的震撼难以用语言去形容。 心头就如被狠狠揪扯,痛楚弥漫一时,酸涩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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