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特定的方式才能解开。 可是她其实也是担心这是不是子母蛊,如果是的话,那是更加麻烦了。 “慕衿,这蛊是否能解?”荆致虽则没中过蛊,却也知道蛊的厉害,昨夜发作,让他破戒,他也深知再继续这样下去情况不妙。 他靠泻火去解蛊不可能解掉,只会变成依靠女子的老yin虫。 这也正是对方所想看见的。 他必然不能落入对方的陷阱之中。 慕衿看着他一时半刻没作声,大概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荆致看她的模样,耐心问道:“如何?可有难度?” 慕衿:“……我是仇人之女。害你中蛊的仇人之女。” 荆致:“所以?” 慕衿:“……你昨天还说母债女还。” 她可是将这些话记得清清楚楚呢。 荆致:“所以我现在不是在叫你还债?有何不妥?” 慕衿:“……那我也是仇人之女。”你这样和我有商有量是什么意思? 慕衿没看懂他的想法。 荆致:“难道你想我一边cao你一边问你?你喜欢这种法子也未尝不可。” “……谁说我喜欢这种!”慕衿脸红了,他怎么能将这种粗鄙的话随随便便说出来的? 现在可是白天,与他的外表和身份也不符。 “你不喜欢就不会一直流水,床榻都睡不了。”荆致示意她看一看榻上,果然都是她的水。 慕衿只看一眼脸便更红了,十分讨厌地瞪他一眼:“那也是你弄的。” 荆致不和她多说,只是再次问刚刚的问题:“这蛊是否能解?” “……我要先见茸茸。”她看不懂他,但是他给她的错觉的确是好像很好说话的模样,既然这样她自然是要好好把握机会。 她真的很担心茸茸,一直这样关着它虽然不会死,但是它也会担忧害怕的。 自从她和茸茸相依为命以来就没有试过这样分开这么久,她真的担心它。 “准。”荆致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允了她这个说法。 他让自己的副将将茸茸拿过来给她看。 他的副将秦青一听这一个命令愣愕了一下,瞥了一眼慕衿再看向荆致:“将军,不妥。” 这妖女就是靠一条蛇才这么厉害,现在收缴了那邪物也不见得她听话,反倒来勾引将军。 昨夜破天荒叫了两回水。 第一回就算了,正常沐浴用,第二回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了,要知道他家将军可从来没做出过这么不节俭浪费的事情。 都是因为这个妖女! 现在还哄得将军将那恶毒狡猾的粉蛇给她?这怎么可以? 他不同意。 “去。”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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