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他,伏在她身上的男子却纹丝不动,那只玉手更是得寸进尺捧起她另外一边的雪峰,重施故技,细细地将山间红蕊给簇拥在掌中,占为己有,肆意玩弄。 “啊——” 她没能忍住叫了出声,情潮陌生地席卷至全身,让她的花xue不受控制地涌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水来,她不自觉地拢紧了双腿不想被对方发现。 可荆致的耳目多么聪锐,即使只是细微的声响他也能听见,包括她腿间yin水汩汩流出的声音。 他微微侧眸,伸出手又是摸了一道那窄缝,摸了一手水润黏腻,带着更明显的甜香。 两人之间无声对视,却是莫名交锋,谁都不让谁。 慕衿不知道荆致这般对她的原因是什么,难道他不难受吗? 这样弄得像是他在侍奉她一样,戳在她玉臀处的硕物guntang而坚硬,竟然比方才更加烫硬。 她想起医书上说的,这般情况如果不尽早泄出来的话恐怕会有性命之虞。 只是,她并不成为他泄欲的对象。 那是她母亲犯下的错,她与她的母亲已有近十年没见,她能不能记得她这个女儿都是一个未知之数。 慕衿奋力推开他的手,与此同时身体也上仰试图阻止对方的进一步侵犯。 殊不知,她这样做是徒劳。 男子那物的茎身极粗也是极长,他已经将她困在怀里方寸之中,手掌着她乳鸽似的胸,她这样往上一拱身其实与投怀送抱没什么区别。 孽根依然紧紧贴着她的后臀,也随着她的动作而肆意在臀缝处摩擦,前精吞吐洇湿了一大片,看起来是更yin靡了。 “这是……迫不及待要投怀送抱?欲拒还迎?”荆致低头看着她,唇边显露出一抹笑,明明是温和无害的笑却是看得慕衿恼意上涌,逼得瓷白的颈子都红了:“你究竟想干什么?” “折磨你,没看出来?”荆致侧眸看了一眼她隐在湿透单衣下的樱红,“只是效果不佳罢了。” “你给我一些时间,我能够找出彻底医治你身上蛊毒的方法。”慕衿觉得这样继续下去不行,她现在心悸莫名,总感觉自己头上悬着一柄利剑,随时都要落下来。 “然而我觉得逗弄你挺有趣的。”荆致近乎残忍地笑了:“你是汉人和突厥人的混血,我想这是你母亲不去看望你的原因之一,但是现在你落在了汉人的手上,你的母亲会有什么反应我很期待。” “她不会理我死活的,你现在这样做是白费心思。”慕衿算是一个人长大,小时候还有一位护卫叔叔陪着她,但是长至七岁那位护卫叔叔从此没再回来,她自己一人照顾自己,直至现在。 荆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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