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乖顺地跟着纪夫人推开里屋的门,入目便是座高顶至天花板的金身佛像,佛像前的地面摆着蒲团,看来是纪夫人平日里礼佛的地方。 难不成是要她在佛像前忏悔? 呸! 她沈淮溪一不信命二不信佛,除了自己她什么都不信,要她跪在佛像前诚心忏悔,分明是下辈子都不可能发生的事。 “跪下。” 她听到了来自纪夫人腕间那串佛珠捻动的声音。 一千万换跪一次,那真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即便跪着,她在宽松衬衫下的腰身也挺得笔直,像是无声地抗议着对现状的不满与不服。 隐约间,纪夫人瞧见了她腰肢细窄的轮廓。 “知道自己该忏悔些什么吗?” 没想到蒲团远没有瞧起来那么柔软,沈淮溪跪得膝盖有些疼,她咬紧牙关,在心底骂了几声,硬是挤了几滴眼泪出来,低眉顺眼地轻轻应声,“是我言行无状,惹了大小姐不高兴。” 这一家子人还真是会护短,是个人都能瞧出来她的狼狈都拜纪清衍所赐,分明就是纪清衍的错,可纪夫人竟还不管不顾地抓她来忏悔。 一个赎罪一个忏悔,难怪这两人是亲母女,不,应该说纪清衍的精神病是遗传自纪夫人才对,一个有病一窝都有病。 沈淮溪悔不当初,怎么就看走了眼,在一开始错把纪夫人当好了呢? “错了。” 纪夫人俯下身,从沈淮溪身后半圈住了她的肩,亲密无间地贴上了她的面庞。 她抬手指向佛像,另一只手略显强硬地掰起沈淮溪的下巴,逼迫她直视佛像,又用着温缱的嗓音不急不缓地说道,“看着他,再仔细想想,该忏悔的是什么。” 贴得有些近,纪夫人说话间带出的温热呼吸自然而然地如数扑洒在了沈淮溪耳后,不久前才被折腾过的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她没忍住微微瑟缩起肩,颤了颤睫毛,腰肢也不似方才般笔挺了。 说话就好好说话,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烦死了,这钱可真难挣。 “我…我也不想…” 沈淮溪的嗓音有浅浅的哽咽,带出些许朦胧的鼻音,“大小姐要这么做,我…我没法拒绝的…” 她的模样好可怜,是任谁瞧了都要忍不住怜惜心软的程度。 说得够清楚了吧? 接下来纪夫人总该震怒,再掏出支票甩在她脸上,让她有多远滚多远了吧? 可惜沈淮溪始终猜不中事态接下来的走向,她没想到耳边会传来纪夫人略显轻快的笑声,“清衍是我的女儿,什么样的人能引起她的兴趣我当然再清楚不过,所以无论她对你做出了怎样出格的事,我都不感到意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