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他起身洗了洗脸都清醒不过来,索性放下笔,钻进被窝里睡觉。 房间里陷入昏暗,只留月亮从窗边溜进来的一点余光,今天下了雨,空气中有些潮气,混合着草木香味将桌上的试卷打湿。 长夜幽幽,夏日的虫鸣声越来越燥,吵得冯卓烬翻了个身,忽然他身体一僵,一种巨大的压迫感袭来,他猛地清醒过来。 说是“醒”其实不太标准,他四肢无力软绵,胸闷气短,精神是活动的,身体却像个摆件一样死死钉在床上,动也动不了。他的双眼被什么遮住了,眼球僵在眼眶里,一样不能转动,视线像是游戏里的锁定视角,只能透过鼻子顶起来的缝隙看到脸上的一点肌肤。 那皮肤很奇怪,看着有种硅胶的虚假感,毫无人类皮肤的孔隙,冯卓烬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还在做梦。 鬼压床吗?看来是最近被陆知星吵得压力太大,都开始做噩梦了。 冯卓烬干巴巴地睁着眼,好在也不太累,只等着自己下一次睡着。 还没放心多久,冯卓烬立刻警惕起来。 耳边先是传来打开门锁的声音,不知是谁越走越近,床垫一陷,那人坐到床上,窸窸窣窣地响起衣料和rou体摩擦过的声音,大腿一热,那是手掌与皮肤接触的温热。 冯卓烬头皮一麻,警铃大作。 cao!这什么东西?! 这梦有点糟糕,那触感太过真实,他甚至能感觉那人手心里的掌纹划过冰凉腿rou,激起他麻酥的战栗,如果是他自己的身体恐怕要起一层小鸡皮疙瘩,他忽生出一阵干呕感,对于这莫名其妙的梦感觉无比恶心。 很快他便注意不了这点小小的刺激,那作恶的手缓缓将胶质的大腿掰开,沾满了润滑液的黏腻湿滑的手指直接将屁股下的小孔捅开,冯卓烬发痛得苦苦闷叫一声,然而始作俑者可什么都没听到。 是谁?这他妈的到底是谁? 冯卓烬长得好看,虽然太过凌厉而显得有些不解风情,但是总有人就吃这一挂的长相,他从小就备受爱慕,分化过后追求者更是蜂拥而至,beta或者omega不用说,甚至还有几个长得比较矮,偏柔和漂亮的alpha向他表过白,但这些人从来都是对他恭恭敬敬的,不敢逾矩半步。 冯卓烬眉角一阵突突,青筋暴起,恶狠狠地咬紧牙: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不然扒她一层皮! 冯卓烬还没狠多久,喉咙一噎,那人仗着树胶韧性大,直接捅进来了! 树胶是树胶,那巨大的东西可是实实在在的顶进人的rou体里,冯卓烬的嘴无力大张,肾脏被挤压着往上堆,roudong被撕扯过后,又痒又麻,痛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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