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卓烬都不敢坐太久,怕jingye把床单弄湿,掀开被子,屁股一动被强行打开的rou缝传来撕裂的疼痛,他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陆知星!” 冯卓烬苦哈哈地喊了一声,扶着桌子站起来。jingye裹着内裤黏腻地贴在屁股上,两颗大卵蛋都洇在jingye里,很不舒服,他握紧拳头忍了忍,捏着裤缝将濡湿的白色平角裤脱下来,roudong没了堵住的布料,jingye一股一股地顺着大腿往下流,冯卓烬木着脸从纸抽里抽出几张纸,机械地擦着地上的乳白液体,jingye浓稠,纸都吸附不住,粘的他手上也是。 冯卓烬以为刚才经历的那些破事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倒霉的了,谁想到后事还要自己处理? 这cao蛋的人生…… 弄干净地板,他脱了睡衣睡裤扔进洗衣机里,打开喷头,一脚踩在马桶上,闭上眼不敢去看勃起的性器,一手扶墙,一手探向后xue。 冯卓烬的柔韧性不算太好,只能微微抬起屁股,伸出三指,忍着疼痛捅进去,巨大的屈辱感从喉头滚到舌尖,他头抵在冰凉的白色瓷砖上,眼角溢出些泪水沾湿了眼尾,张着嘴低声闷哼。 肠rou刚刚经受过鞭笞,现在又烂又软,一感受到外物侵犯就不知廉耻的迎上来,跟着手指的引导而吸附摆动,嫩的,热的,乖顺的,每一次动作都会带出来更多的粘液。洞口还在抽痛,陆知星射在娃娃生殖腔里的jingye换成alpha只能堵在靠近胃的肠壁上,他手指只好探得更深,滑向肠壁的某一处时,却浑身一抖,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喷在墙壁上,格外显眼。 冯卓烬看着手上的jingye发愣。 这和自慰有什么区别? 浴室里只有花洒的水声,但他仿佛听见了自己“嘭嘭”的心跳,那算不上一次美好的性爱体验,陆知星只知道往里捅,像头牛一样毫无技巧埋头猛干,冯卓烬能感受到那么点快感都能说得上天赋异禀,更别提硬着的性器能不能射出来,但是现在他实实在在地把自己cao射了,性欲褪去,脑子就开始清醒。 他坐在四脚矮凳上,任由花洒里的水从头淋到脚,冯卓烬捂住眼睛,水液砸到他的锁骨里,脊背宽厚,精瘦的公狗腰此时颓废地弯着,黑发上的水珠顺着他沟壑分明的腹肌滚到阴毛里,这具一米八几的野欲身体在此刻显得无比脆弱。 真是够了…… 明天一定要把娃娃拿回来! 冯卓烬也只是难过了一会,擦干头发,累极了,倒在床上就睡。 第二天早上,他被客厅的动静吵醒了,揉了揉眼睛出门,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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