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村的玉兰嫁过来当天就死了丈夫,脱下红衣裳穿上白衣裳,成了小寡妇可怜的很,跪在丈夫灵堂上一个劲儿地哭,水灵灵的脸蛋又白又嫩,惦记她的人自然也多的很。 玉兰长得漂亮,才是十几岁的年纪,一双又大又亮的黑眼睛,眼睫毛忽闪忽闪的,樱桃小口一张一合,比村东头春天里开的桃花还要俏丽,个子不高,但胜在身段儿好,腿长屁股大,白布条扎出来个盈盈一握的细腰,胸前沉甸甸的两颗大rou球,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看了就牙痒痒。 小寡妇还守着孝,玉兰总是穿着那件寡淡的白衣裳,脸上总挂着眼泪,眼角也哭的红红的,可正所谓要想俏一身孝,玉兰死了丈夫,反倒是衬得她人比花娇,若是去问房前屋后那些虎视眈眈的男人,哪个不说玉兰的丈夫死得好。 别管死没死丈夫,玉兰嫁了过来,都就算是老陈家的人了,算上她陈家一共四口人,还有她那爱赌钱喝酒逛窑子的公爹,和两个还在外面念书的不常回来的小叔子。 玉兰的婆婆早几年和人跑了,为的是就是逃脱苦海,小叔子念书又不常回来,家里就剩下她和公爹两个,玉兰擦干眼泪,挽着头发,每日做饭收拾家,养鸡喂猪,把家里几间屋子收拾的井井有条。 这日玉兰正在厨房里干着零碎的活,低着头弯着腰,粉白的小脸上渗出一层香汗,胸前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屁股又大又圆,玉兰的公爹陈有福就在门口站着看她,眼神直勾勾的,胯下烧着火,想着自己在窑子里那些要花钱买的女人,可远比不上眼跟前这个俏生生的儿媳妇。 让村里任何一个人来评说,陈有福都算不得是个好东西,将近五十岁的年纪,一辈子没干过什么正经事,喝酒打牌,赌钱嫖妓,也就是祖上颇有点积蓄,三个儿子也都自己争气,活到了这么大年纪,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有好几次把那些个村东头卖逼的婊子干的鬼哭狼嚎,声音隔着几堵墙都能听见,于是村里人纷纷在背后议论,说这陈有福下头那根东西是个要人命儿的玩意,他怕不是个他娘和驴生出来的东西,长了根活生生的驴rou。 什么扒灰不扒灰,脸面不脸面的,陈有福是全然顾及不到,他就看着眼跟前大儿媳妇这热火的身子,咬牙切齿在衣服上擦了擦冒出的手汗,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 “哎呀玉兰,忙着呢。” 玉兰笑意盈盈地抬头,手里边干着活,边冲自己公爹一笑,她刚来村子里住没多久,不经常出门,又是个晦气的新寡妇,结交不到什么朋友,因此对那些风言风语都毫不知情,自己又是个连洞房都没进过的雏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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