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肯定也没有给自己准备这种药吧? 小酒轻手轻脚打开包厢里最大的那扇房门,窗帘只拉了一层薄薄的纱,光线从落地窗洒进卧室,给床上的人蒙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他大概是累极了,侧躺在床中央,奶油般的肌肤陷进纯白的丝绸被子里,精致的五官半隐半昧,睡颜安然,看起来纯洁无暇。 小酒提着药袋,脚步很轻很轻地靠近,她半跪在地上,抓着被子边缘,窥探着对方因沉睡而显得温和无害的模样。 没有任何驱赶、抗拒,让她恍然觉得自己的靠近是被允许的。 这种想法几乎让她看着对方的眼神变得肆无忌惮,灼热而痴迷。 猝不及防地,路深睁开了眼睛。 “回来干什么?” 他的声音虽然沙哑,但总体是平和的,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生气,就连眼神都比她以为的要温和很多。 尽管是淡漠的,但并不刺人。 小酒于是没有立即弹跳开,只是心跳加速地、磕磕巴巴地蹲在他面前,将袋子里的药提溜出来:“我、我想帮、把这个给你。” 路深好看的眉型微皱:“什么东西?” “你那里、撕裂了,抹这个会舒服一点。”小酒很老实地把药膏举到胸前,给他看。 路深懒懒瞥了一眼,打了个哈欠,翻身平躺着,声音不耐烦道:“动作轻点,别打扰我睡觉。” 他的小腿已经立起来,将被子撑出一个小山丘形状,整个人困顿得闭起了眼睛。 自然而亲昵地,把身体完全托付给她。 这种信任让小酒陡然生出一种想将他捧在心尖上、满足他一切要求的奉献感。 轻薄的被子被她掀开一角,柔白的光照进去,在白皙透亮的皮肤上映射出几乎如神降般圣洁的光晕,将他的优美流畅的腿部线条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这是小酒第一次,在白天,而不是在阴暗的光下,光明正大地触摸他的身体。 她握住那一截微微外侧的脚腕,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膝盖上,轻用力气往外掰扯45°,将他的姿势固定住。 他的肌肤是冰丝般略有些清凉的触感,沾着膏药的手指往下,越靠近里面一分,越能感受到细微的、呼吸吞吐般的温热。 一开始,路深没什么感觉,他的身体疲乏地像被一头蛮牛犁过的土面,松软地提不起任何劲。 直到清凉的膏药在撕裂的地方填满,一根手指用指腹缓慢地、轻柔地揉进去,将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地方抚平。 酸疼的不适感很快被清凉又带着些刺辣的感觉取代,还没等他完全适应这刺激的药效,感官很快又被她舒缓而有节奏的按摩安抚。 那种地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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