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只栩栩如狗的小猫。 可巫师猫没有灵魂。而那个叫卢卡斯的小孩很明显是奥西文的什么人,不可能没有灵魂。 突然,我看见了泡泡。它无精打采地在沙发上躺着,又被卢卡斯抱了起来举得很高转圈圈。 我宛如一个孩子被绑架的年迈老人眼巴巴站在玻璃外。 泡泡不见往日嚣张,看到我之后也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奥西文走了过来,抱走了泡泡,回了卧室,卢卡斯跟了过去。 泡泡似乎完全不care我。我心碎成玻璃渣。 回到车里,我慢慢沿着山路开回家,车里广播放着《i wanted to leave 》,正如我此刻悲痛欲绝地离开了。 老妈问我怎么进酒搞这么慢,又问我泡泡去哪了,她给泡泡买的猫罐头到货了。 我说泡泡要在别人家待几天,过阵子回来。 这一阵子的客人都挺少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周哈洛施大暴雨的原因,背包客们一传十十传百都不敢来了。 老爸终于落得清闲,又重新抱起了吉他,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弹唱他自己写的曲子《伊达尔的故乡》。 “亲爱的伊达尔,窗外又飘起了雪。 雪势越来越大,正如你日渐浓重的乡愁。 你想起了母亲的爱抚,此刻一片雪花恰巧落在你的肩头。 你不禁猜想,这片雪花是否来自你的故乡。 你询问路人,北半球的溪流要多久才能变成南半球的雪。 南半球的自己又要多久才能重返故乡。 挪威的水神听到了你的思念,于是南半球的大雪下了整整十年。 十年过去,亲爱的伊达尔,你是否已经回到故乡。” 我站在吧台,给今天唯一的客人调鸡尾酒。 老爸的嗓音低沉温暖,宛如冬日壁炉里的温暖松木,听得让人昏昏欲睡。 娜娜下楼,说老姐我想喝杯爱尔兰咖啡。 我说好,但威士忌刚用完,你坐这等一下。 我去后厨拆刚进回来的威士忌,顺便又拿了些咖啡豆,大包小包地回到吧台。没想到扫帚小姐打扫累了,横在门口睡着了,我被她绊了一下,立刻用魔法将东西悬空,自己被扫帚小姐迎头一击。 娜娜笑我狼狈的样子,又悄悄溜到老爸身后,把老爸吓得跳了起来,吉他发出一声剧烈的噪音。 老妈听到动静,提着围裙要追着娜娜跑。 我笑了笑。 对我来说,这就够了。我的家人就是我的一切。即使接下来的十年,二十年都是这般光景,我都觉得是很好很光明的未来。 突然,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挤压感,海水的味道突然无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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