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了双眼。 躺了足足一分多钟,我才如梦初醒的睁开眼,唰的一下就坐了起来——这不是我家!! 啊......好晕。 两眼一抹黑,咚的又倒了回去。 这时,门口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某只笨鸟难得三天没吃东西了,如果不想再晕倒一次,就不要再乱动了。” 笨鸟?是在叫我?我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源头……怔住了。 我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人,不对,他不是人,我看过各式各样的人,而他不似其中的任何一个。 他比窗外的雪要沉静,他站在那里,就是天泽万物,那一张极为漂亮的脸上,寻不见一丝一缕凡尘的痕迹,金瞳浅淡的看过来时,只有神明的清贵与淡淡的疏离。 我一时忘记了呼吸。 “你是……” “你不认得我了?” 他眉心微微一蹙,向我走近了一步,我下意识的后退,于是他站定了,将手中的一碗热羹放在床头。 他看起来不像是坏人,而且……他也不像是要故意骗我。 我试探着问道:“那个,我……应该认得你吗?”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最后只是淡淡点了点头,说:“我以为你认得我。” “为何?”我问。 “有人在山里采药,嫌鸟兽不够吵闹,在那一遍遍的唱「有狐绥绥,在彼淇侧。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 “挖了一口歪歪斜斜的陷阱,山鼠见了都要绕道,好不容易捕到了一只鹌鹑,坐在陷阱边上唉声叹气的说:怎么不是只狐狸。” “……” “最后数落那鹌鹑一通,还是把它放了,我看某只笨鸟,也不比那鹌鹑好到哪去……” “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移开了视线,看向床头那碗羹汤,说:“把汤喝完好好躺下休息,这几日大雪封山你也出不去。” 我乖巧的点点头,一一应下,道:“谢谢你救我,还给我做吃的。” “只是做多了。” “等我病好了也做饭给你吃!” “不必。”话音落下,他似乎觉得太冷漠,又柔声随了一句:“先养好身体。” 说完他就离开了,还带上了房门,窗外雪仍下着,空气中余下了柔软的白檀香。 这天,我得出了三个结论:一,九尾是心软的灵兽;二,九尾是记仇的灵兽;三,他好像莫名其妙的认得我。 哦,还有一个结论,在我抱着暖乎乎的羹汤时,我心想,这次的任务,可能要失败了。 九尾收留我后的第三日,他就闭关了。 虽然闭关,却也不忘分我一口饭吃,每天我都能循着香味从锅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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