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我不仅会被抽离,还会永恒的消亡。 但好像无论如何都无所谓了。 有的人在一起,须臾一瞬就能抵过千年。 我盯着那轮盈月,视线从清明到朦胧,再到清明。 往后几日,齐司礼早出晚归,我们都没能见上一面。 八月十五的前一日,我在门上留了字条,说翌日是我家乡的中元节,是值得团圆、庆祝的好日子。 中元节当晚,我温了酒,坐在廊下。这天月光很亮,落满了整一座小院,古木生在院落一角,风拂过时,会带下几片泛黄的叶,灵动的转着圈,最后落在青石板地上。 喝到第不知多少杯时,我的手腕被捉住,酒杯被夺去了,一饮而尽。 齐司礼来了。 我点了点为他准备好的酒盏,说:“你的杯子在这里。” 齐司礼一袭白衣,挨着我坐下,回我道:“我想喝你的。” 我微微一怔。今晚的齐司礼好像有些不同。 我替他斟满酒,我们相依无言,饮下一杯又一杯,他的眼神总是落在我斟酒的手上,似乎想要说什么,但还是纵容我喝下去。起风了,暗香霭散,树影婆娑,他展袖护在我身侧,为我轻轻拂去发上的细叶。 我的心脏停了一拍,嘴巴先大脑一步问出了口:“齐司礼,你有对谁动过心吗?” “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答非所问。 “没什么。” 我低下头,指腹在杯壁上摩挲着。 齐司礼默了好一阵子,最后叹了口气,说:“……傻不傻。” 我没听明白,愣怔的望向他。他是那么近,近到我能看见他眸中摇曳的枝丫,和我不知为何氤氲着颤抖的倒影。 我不惧消亡,却惧怕永恒的失去,其实意念消亡后,一切都该无所谓了吧?只是这一刻,真的好不舍…… “齐司礼......” 我攥紧了他袖口,声音在颤抖,在泪水夺出眼眶的那一刻,我闭上双眼,吻住了他。 酒盏落地,温酒浸了月光洒满石阶。 “……唔。”齐司礼闷哼了一声。 薄而微凉的唇,一点清冽的酒香,轻轻的,接受了我。 他俯下身来,双臂环住了我,白檀香气带着体温将我拢入怀中。 他微微启唇,轻柔的含住了我,鼻尖在我面上轻轻蹭过,手缓缓从我后背抚上后颈,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吻住了我。 他在接近我,索求我,直到身下柔软的狐毛扫过,我猛然睁开双眼,一下子推开了他。 小院窸窣,是古木,但无风。 “你……你为什么不拒绝?” “我应该拒绝吗?” 我退后,他便向前,我再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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