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传来,“……痛吗?没摔着吧?” 我摇摇头,在他再次动作前离开了哥哥的身体。我不是那么贪心的人,也懂得适可而止。我端出藏在身后窗帘里的蛋糕,放在我们二人之间,现在看起来蛋糕大了些,因为它居然隔开了我和哥哥间粘稠的心跳。 夏以昼捡起散落窗台的火柴,笑着说:“这么大了还是不敢自己点蜡烛,以后哥哥不在身边了怎么办?” 夏以昼一一点燃蜡烛,烛火照亮我的脸,夏以昼才发现我的眼眶红红的。 “怎么哭了,是不是哥哥说错话了......” 不是。 我赶紧揉掉眼泪,说:“快许愿,蜡油掉下来了。” “一起。” “三,二,一......呼......” 火光被吹熄的瞬间,黑暗和春潮填满了我们之间本就狭窄的空气。蛋糕小得几乎不存在了,这个世界也是。我好像在发抖,夏以昼也发现了,但他不知道meimei在发什么抖,他必不可能知道。 “对不起,哥哥不该说那样的话。”夏以昼的声音中有些慌乱,他没想到自己随口开玩笑的一句话对我产生了如此大的影响。其实,真正的影响远比他所想象得要大,但是眼下,所有的情绪,摆得上台面的以及阴暗、糜烂、腌臜、不伦的,都被恼人的春潮糅在一处了。 随着夏以昼温柔的道歉,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我的眼眶,我控制不住,也没想控制。夏以昼张开双臂将我拥在身前,像小时候那样拍着我的背,又轻轻揉我的头发,他似乎在我头顶亲了一口,但我记不得了,就连最后那句话,我也不记得是真实还是梦境。 “哥哥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离开。” 那天晚上,我用这句话,浸湿了半边枕头。 我回到屋中,头一回锁了门,又怕哥哥发现我锁了门,无措的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家中再没有半点声音。 我躺回床上,蜷缩在床沿,将被褥夹在腿间,幻想着是哥哥的腿,被褥不够,我又将被褥换成了枕头。哥哥的腿插入我的腿间,向上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着我的腿心,他撞得那样的狠厉,撞得我花心荡漾,春潮四溅,他与我在春雨中的泥潭交缠翻涌,我紧紧咬着被褥,断断续续的呜咽,哥哥掐着我的脖子把我塞进泥里,膝盖粗暴的顶在我的腿间欣赏我汩汩涌动的下流的潮泥。 哥哥问我,痛吗。 然而我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春泥堵在胸口,未死的蝴蝶在胃里翻飞挣扎。眼泪以哥哥之名涌出眼眶,下身夹着湿润的枕头不停抽搐,我咬紧牙关不能说痛,但青春的暗恋哪有不痛的,爱上哥哥的我已经是泥泞里挣扎的蝴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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