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是我的一生,我能预见。 我勒紧了哥哥的腰,加深了这个拥抱,他的五指伸入我后脑的发丝,但我不在意头发被弄乱了,还可以更乱些,因为今晚不会再有别人了,怎么样的我都将是夏以昼的杰作。 “你还没回答我呢,哥哥。” “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更痛的,我想。不伦的暗恋已经这么痛了,我不介意捅破的夜晚更痛一些。 但是夏以昼的答案并不痛,他捧着我的脸吻下来的时候,舌头舔过我的嘴唇的时候,温柔的我快要哭出来了。哥哥,你不能这么温柔,爱上你的我已经罪孽深重了,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温柔,我会被罚入十八层地狱,在熔炉里被野鬼嘲笑,是那个一想到哥哥就水流不止的yin魔。 夏以昼太高了,显得我在他的怀中小小一只,他俯下身一下又一下的吻我,轻舔我的嘴唇,吮吸我的舌尖,浓重的哥哥的气息,我的心已经抖得不知该如何跳动了,双腿不自觉的软了下去又被他揽着腰带入怀中,月光被他烫得在我们身周融化了滴落在地上。 “这边这边——” 下一层的门开了,突然传来的脚步声让我周身一震,哥哥的舌头停在我的口中,卷过时发出了黏腻的水渍声。 “cao,有人在接吻,热乎着呢,咱换个地方。” “对了,有人看见以昼吗?他妹也不见了,不会是去楼上开房了吧?这俩人绝对不简单。” “都做过了吧,反正家里没人管,不然以昼为什么把校花都拒绝了?肯定是家里的更好啊。” 门关上,楼梯间安静了,我睁开眼看着夏以昼,而他眉眼弯了弯再次闭上眼吻住了我。他要带我去开房吗?我不知道。只知道疼了一整个青春期的问题终于得到了回应,夏以昼是我的青春,是我一个人的。是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入春泥,又在无数个凄清的夜晚湿了我腿间的枕头。 他有罪,他应当同我一起陷入泥沼。 哥哥时而抱着我,时而引着我,我们唇与唇的间隔不过三秒,如果算上牵连出的口涎,那我们的亲吻没有断过。我们一路吻着来到天台,夏风已不似春日那般潮湿,却更加燥热,鼓动着我的心怦怦直跳,我被夏以昼按在天台的边栏上强势的吻着,恍惚的想着这个吻应该不会有结束的时候了,怎么能有相爱的人吻着吻着停下,谁会先停下呢。 这个幼稚的问题没过多久得到了答案。 夏以昼放过我被蹂躏得红肿的小唇,轻轻的俯身抱着我,下巴搁在我的颈窝,微喘着问我,你得到想要的回答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故意踮起脚尖在夏以昼的耳边轻轻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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