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吮吸着我的伤口,而我趴在他的肩上低声吟泣,我听见哥哥仍在不屈不挠的欺负自己,手掌抚慰柱身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哪来这么多水,我寻思,又猛然意识到,是我下xue的水一路流淌到了哥哥的根部。 夏以昼闷哼着揉着自己的性器,我听了一会,邪恶的意念生出,蹭到他的耳边,引诱着说:“哥哥,可以叫出来的。” 夏以昼失笑,“我不叫床。” “真的。”我仍不放弃,“他们说自渎的时候会叫出喜欢人的名字。” 夏以昼眸色一沉,“他们?又是哪来的他们?” 哪有什么他们,又是我编的。 夏以昼看出了我在扯谎,微微勾着唇问,那你想听我叫喜欢人的名字吗? 我居然迟疑了一瞬。春潮是胆怯的不然它不会仅仅飘一点令人烦闷的细雨。我害怕哥哥叫出的名字不是我,那我整座意yin的春日就会崩塌瓦解不复存在。 夏以昼轻笑了一声,按着我在他胸前趴好。 听好了,他说。 夏以昼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上下taonong,我趴在哥哥的胸口,听着色情的水渍声和哥哥胸腔里的心跳,一声接着一声的喘息听得我面红耳赤。 “meimei……给我……”我心猛的一跳,像蝴蝶在泥泞上扑腾得飞起又坠落,激起破碎的水花。 “meimei……快一点……再快一点……用力。”是了,我没听错,那声春雷没有淹没哥哥情迷的呼唤,那并不是我一人脑中暗恋的春潮。 夏以昼忽然掐住我的下巴,他的眼眸迷离得快失焦了,手上撸动的速度快到发指,溅出的水液如骤雨砸在我的身上。 “meimei,吻我,我快射了。” 我捧住哥哥的脸吻下,放肆的在哥哥的唇舌上吮吸,这是我梦过无数次,醒来又不敢回首的场景,就连平时说话也不敢多看哥哥的嘴唇,怕自己分不清梦和现实的亲吻上去。夏以昼,夏以昼,是我在春日潮湿的玻璃上写下无数次的名字,肖想写到一定次数时会感天动地,但鹑鹊之乱怎能向天地言明,于是我将窗上的名字仓皇的擦去,在潮湿的夜里自怜自泣,世上情爱千千万万,而我偏偏选中了最惊世骇俗的一种。 我挪正了身体,展开的xuerou学着我的小嘴吮吸着哥哥的下腹,随着我腰肢的摆动,肿胀的小小阴蒂在哥哥下腹渗下怀春少女黏腻的情渍,又沿着肌rou的沟壑一路流到哥哥性器的根部,被哥哥凶猛撸下的指骨砸出水花。泥泞,粘稠,糜烂的水花。密集的快感伴随着我的磨动溢出我的喉咙,我在大力的接吻的间隙咬着哥哥的下唇断断续续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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