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身上。 后者扫过桌边几朵对着自己开得正盛的花朵,突然就对着已经半个身子走出门的邬术开了口。 “过来。” 语气说不上好坏,但命令的意味极强。 邬术侧着身子,姿势有些束手束脚的挪到了床边,莫黎耐心在这一刻消耗殆尽,她直接上前,把他不知何时穿上的外套给扒了下去,发现自己帮他绑着的那块棉布安安稳稳的停在肩膀上,没有被拆卸过的痕迹。 “手,伸出来。” 邬术这会儿才意识到对方好像有些生气,下意识把手背到身后“只是几朵花……我……” “我说过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莫黎直接打断了他的支支吾吾。 邬术不再争辩,摊开双手,果然左手从虎口到小拇指的指根处又被划了一道伤口,随着掌心的摊开,凝固的血液又有破开结痂往外沁出的趋势…… “我刚才路过你的房间,不小心看到了你床,上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块床板……”莫黎扯过他的手,直直对上邬术想要躲闪的目光,“你把东西都给我垫着了,难不成今晚是想睡后门的稻草堆?” 邬术沉默着没说话,他虽然不至于睡稻草堆,但确实是想随便找个椅子混过一宿。 “你这照顾,是不是有点过了,难道我叔他们来你村子的时候……你也这么抛头颅洒热血的对他们吗。”莫黎感受到自己握着的手有那么一瞬间的退缩,她没想松手,反而抓得越紧。 两人间的距离在自己单方面的拉扯下不断减少,明明是莫黎坐在床上仰着头看着对方,却莫名透着上位者的气场,像是有根无形的绳索将站在面前的邬术套的很紧。 他在这场博弈间节节败退,终究不敢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被莫黎握着的手腕烫的发麻,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的教徒,在神明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其实邬术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和对方的差距不止是一座大山,他的感情就算是把心刨出来放到她面前也不会被多看几眼,所以见面的时候就在压抑着自己不耻的情绪,把从心底想要靠近的如同杂草一般疯狂生长的念头全部斩除。 原本他只是想要在这几天多看她几眼就好,短短几天的接触已经能填补自己的终身,他不敢也不能想象,对方会在苍穹之上转过身朝着群山之间的自己抛来目光。 明明知道两个人不是在同个世界,他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单方面的沉沦。 最终,他抽回了自己的手,硬下心来不让自己去注意手腕上还残留着的温度,“抱歉,已经很晚了,您早点休息……” 话还没说完,嘴唇上突然传来了柔软的触感,莫黎踮着脚在他嘴边触了一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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