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狼走近了树林深处。 鉴于同伴有了偷懒的前科,青云又难得提醒了一句,"过会儿集合,别忘记了,"妈的,搞得他都快要成个唠叨的老妈子了,只是,黑狼忽然停了下来,鼻尖翕动,猛地嗅了嗅空气中的气息。 "怎么有雌性的味道,"青云用力嗅着空气中那股微弱的,几乎下一秒就可以直接被风吹散,充满了诱惑的香气,神情出现了疑惑,但周围如山般耸立的高大树林,连猎物都少得可怜,又怎么会有雌性居住。 天天生活在一群臭烘烘的单身狼里,连根雌性的毛都没看见,人生第一次碰到雌性的手,还要追溯到少时的篝火晚会,只是后面头上戴朵鸡蛋花的小花,长大了便直接被其他部落的狮子拐走了,徒留族里的舔狼黯然神伤,失败,青云不禁为自己悲惨的人生感到了悲哀。 而另一边的谭月不知道自己在森林里走了有多久,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好歹宽慰了阴云般的心情,只是深林里的每一处都好相似,她一路跟着手机里的指南针向北走,几个兜兜转转下来,她又转回了自己刚才着重划叉的那棵大树前。 好吧,她又一次迷路了。 谭月背着大大的背包,神情沮丧地想着,往哪儿走她还敢想,毕竟眼前这片松树林她都还没走出去,肚子咕咕地叫着,谭月看了看周围树上花花绿绿、胖得跟个大萝卜似的鸟,双眼发光馋得不行。 啊,好饿,她想吃饭了。 谭月想着昨天意外的成功,又在雪地上重新复刻了两个简单的陷阱,将自己藏在远远的一颗大石头后面,静静等待着树上的鸟儿们落网。 看着手机上流逝的一分一秒,听着树枝上的鸟儿落地的声响,谭月内心焦急不已,不知道,她的陷阱里有没有困住几只,在时间过去半个小时,谭月便急冲冲地跑到了陷阱旁边查看。 只是陷阱里除了几根艳丽的鸟毛后,便再没其他,谭月气呼呼地从地上捡了些小石头,便往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儿们身上扔,企图砸下来一两只做她的午饭。 只是这些鸟多势重,在两方交战中,单独一人的谭月渐渐落了下乘,头发上、身上落了不少的积雪,冻得瑟瑟发抖,后形势愈发不好,谭月便躲避着树上鸟儿们的攻击,狼狈地夺路而逃,倒是误打误撞地叫她闯出了堪称迷宫陷阱的松树林。 没抓到鸟,谭月便想着钓鱼来吃,记忆中钓鱼并没什么难的,小时夏天村子的河边,她mama在石头上洗衣服,她就扎着两个麻花辫,在一旁翘着白胖的脚丫子玩水,仅用捶衣服的木棒就曾敲晕一条笨鱼。 湖面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周围清寂空灵的雾凇美景,倒是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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