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去吧,”苏柔心知这事无可趋避,于是把风帽搁回笸箩,推推丈夫肩膀,“在这也不嫌臊。” “臊什么?以前可连正经房子都没有。你还记在巫山的那段日子吗,我们住在蓬船上,顺流而下……那晚的野姜花开得真旺啊,你躺在上面,几乎快和它们融成一体了。” 祝晚棠振振有词,浑无半分赧意,他没有听从妻子指示,反倒支起脑袋,有意无意地用胡茬来回贴蹭她的耳畔,同时压低声音说起昔年旧事,引得怀中之人粉面含羞,不堪抬眸与他对视。 说至最后,他不由自主地吻住苏柔后颈,深深嗅闻发间暗香,恍惚间想起了星夜下的水岸与风声,白色的花冠绵亘盛放在她柔软的胴体上。 屏风下的炭盆爆出毕剥轻响,散碎火星迸散,催化室内暧昧氛围。 那吻势过于细密,从脖颈一路攀向脸颊,苏柔只略略仰头,唇舌便被完全占据过去,口中津液随他翻搅吮吸,一时间水声不绝。 漫长又略显窒闷的深吻使她腰肢为之酥软,再无力支撑,彻底跌在丈夫怀中,面上更是洇开浓酽红晕,双眼半眯,长睫掩过那层醺醺然的波光,恍如酒醉迷蒙,任他予取予求。 祝晚棠见状,动作愈加放肆,右手径自挑开了腰上缕带,掀起裙摆一角,朝着隐秘之地缓慢深入。 他摩挲那团饱满阴阜许久,手指才逐渐伸向下方温热湿谷之中,两瓣花唇紧紧闭合,仅在顶端吐出半截纤小的蕊,娇娇怯怯的,经过指尖一触,立刻引发一阵轻颤。 身上两处要地皆受他辖制,苏柔喉间逸出一声短促呻吟,呼吸由轻转重,在唇边逐渐凌乱开来。 她绷直了双腿,用力绞住他的手掌,试图阻止作乱。奈何腿根仍有空隙,只见他游刃有余地分开软rou,把那花蒂从细褶中完整拨翻出来,捏在两指之间,或按或挑,始终保持适当力度,轻重交替着抚弄起来。 且由于指腹生有厚茧的缘故,半糙半硬的触感格外清晰,一下一下反复刮擦,很快激起了强烈反应。 苏柔双腿不禁并得更拢,肌肤与掌心的交贴处热意纵横,转瞬覆上一层薄汗,润而潮,正往四肢百骸蔓延涌去。与此同时,原本安然置于腿心的阳具再次有了鼓胀迹象,圆硕guitou隔着衣料顶来,几乎要将上方的柔软xue口给生生撞开。 “晚棠,轻一点、啊……唔……”苏柔坐立不得,唯有连声唤他姓名,以求怜惜。 不过越是软语央求,越是被他激烈揉搓,嫩rou一再经受挤压,欢愉迅速累积,将感官逼至巅峰。 她闭上眼,双手徒劳地抓攀住他的臂膀,人如水上浮萍,顺着那指尖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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