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挑开对方腰间丝绦,再一一解下袄上衿纽,掀开衣领一角,凝视那两团起伏不定的白润乳波,盛在单薄布料中晃晃荡荡。 等到苏柔回过神来,身上衣物不知不觉褪去了大半,祝晚棠跪坐在身前,正抬起她的脚踝,脱下那条裈裤。幸而室内碳火温暖,不至于裸露受凉,她只并拢双腿,一手按着胸前抹肚,一手掩在下腹位置,忸怩着遮挡最后一点私隐,又因方才饱受戏弄缘故,樱唇轻张,香渍微微,云鬓松散斜堕,肩头垂落两缕青丝,模样十足艳情。 祝晚棠喉头滚动两下,眼底渐有沉郁之色,却不着急继续挑逗,转而解开自己腰带。 苏柔心知他已情动,两人对视片刻,她默默移开手掌,顺应彼此欲望,解下抹肚,将自身彻底展露于丈夫面前。 她本极白,通体莹然如玉,隐有微光,唯独乳首晕出一圈粉痕,中央仿佛蘸了两点浅淡樱桃色,匿在rou里,羞羞答答不肯见人。然而花阜倒极坦诚,饱满光洁,未生半根毳毛,白蓬蓬的鼓在腿心,只分出一道rou缝,自上而下俯视而去,但见内里潮红绵软,夹着那颗纤小珠核,翘首以待采撷。 大概他的视线过于直白,苏柔到底有些赧然,于是屈膝坐起,伸手探进对方长袍之中,帮忙扯下亵衣。 有了妻子助力,不过须臾功夫,祝晚棠便脱得精光,与她赤诚相见。 他本就生得高大,筋骨又极结实,肩宽而腰窄,平日罩在厚实外衣里游走烟火灶台,不觉体魄有多健壮,此刻褪去所有遮蔽,方才显出虎豹般的剽悍轮廓。 然而相较于她的白璧无瑕,他的身上却多了许多疤痕,深浅交错,触目惊心——都是些陈年旧伤,虽已愈合无碍,可是其中一道更是从胸口横贯腰侧,看着总归骇人。 苏柔把脸颊贴向他的伤处,手指摩挲那些凹凸不平的瘢痕,细眉轻敛。 其实这也并非头次直面他的创痕了,最初两人亲近之时,她曾惊异于他的遍体鳞伤,而祝晚棠为了安慰妻子,只说早年间练武,家中大哥督促严厉苛刻,因此时常跌打损伤,留下了不少印子。 她知道他在说谎,没有计较这份善意隐瞒,只是心疼他备受风刀霜剑的摧折。 正感慨间,忽觉头上传来轻柔力道,原是他抚着她的长发,揽过后腰,形成拥抱之势。 彼此紧挨一处,骨rou贴合,呼吸越发缠绵交融,祝晚棠低下头,追逐妻子的丰润唇瓣,渴求她的爱怜与眷恋。 苏柔回以亲吻,唇齿之间的交接由浅入深,他汲汲于索取,不余遗力卷走所有清甜津液,又一味绞着软滑舌rou,往里钻探搅动,直把她的舌根也吮得热热麻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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