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之中,似乎借此就能够证明自己的魅力所在,获得那些病态的激情。 我大概是一个悲剧。 而悲剧,就是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撕碎给人看。 活了这么久,或许已经有上千岁的光阴,我已经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我知道他的耳垂很软,我知道他的腰窝掐着cao进去很舒服,我知道他的sao点在哪里,甚至每次初见的时候我都能把他干到昏迷失禁。 我用目光一寸寸地剥离他的衣裳,他的脆弱,无所遁形。 刃一低声:“长公主……” 我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你还记得我是长公主啊。” 他有些不知所措,剩下的话语都吞进了肚子里。相比起刃十一的沉默寡言只会埋头做事,他更加的善于为自己的处境辩解:“太后命属下为公主教学,是否……” 我故意听不懂:“教学?教学什么,难不成让你趁着这个机会在课堂上与本公主增进感情么?” 刃一霎时间有些百口莫辩,唇瓣动了动,最后低声:“长公主还请不要戏弄属下。” 瞧瞧,瞧瞧,说是巧舌如簧也不为过了。 若是刃十一遇到这种情况,一定是缄口不言,垂着头跪在地上,说:“属下不该冒犯公主。” 无论我将什么罪名安置在这只鹰犬头上,他都会乖乖接着,老老实实扣上帽子背上锅,跪在我面前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但刃一不一样,他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可实际上呢? 我盯着面板上爱慕值,它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稳稳当当地停留在一百的数值上,粉红色的条彰显着恋爱的甜味,而他对此矢口否认。 我笑了。 暗卫的爱意难以宣之于口,但他的确喜欢口是心非。 我低头伏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耳朵,呵气如兰:“刃一,你还是处子之身么?” 这个问题其实没必要问,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在床上变成yin荡的妓子,但我偏偏要让他难堪,把所有的心思都剖白出来,彻底臣服为我膝下的一条狗。 刃一被这个问题问得耳朵又红又烫,抿着唇:“是。” 我天真骄纵道:“真的么?我可不相信。你在母后身边那么久,怎么可能没被用过?怕不是在诓骗我!我要检查!” 刃一完全没想过会被质问,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自证,怔忪半晌,又仿佛觉得我只是一个稚童,如此胡闹也只是嘴上气话,完全没有半点狎昵的心思,他迟疑半晌过后点了点头,低声:“好。” 年轻的刃一我未曾品尝过滋味。 但他四十一岁的时候,腰肢劲瘦,肩宽腰窄的完美身材有着成熟男人的韵味,那xue已经有些松软,却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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