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擦拭干净,顺便也擦擦那维莱特的嘴。 干燥的手贴上光洁圆润的额头,上面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他没多在意,温热宽厚的掌心压下来的重量意外令那维莱特放松下来,他喘出粗热的气,呼吸间,那嫣红的双唇若即若离,它露出洁白的贝齿,惹得人心潮澎湃。 莱欧斯利凑近他,嗅了嗅,问道:“你发情了?” 虽然是问句,但语意确凿。 那维莱特猛地在那只手的糖衣炮弹下惊醒,他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更知道面前这人会对他做什么,青年忙不迭地向后缩身体,布料无情地磨蹭伤口,它毫无疑问地裂开,血液溢出绷带。 “没有!我没发情!” 莱欧斯利失笑:“龙族成年以后,每次发情期雌性都会散发一种香味,这种味道就是交尾的信号,你——不会不清楚吧。” 那维莱特抱紧了自己,万分谨慎地盯着莱欧斯利的一举一动。 “这不重要……”他看着莱欧斯利从床边起身走向不远处的柜子,从里面不知道拿了些什么,他只见到个白色瓷瓶被莱欧斯利握在手心,然后便朝他走来。 难道是要强迫他吗…… 那维莱特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莱欧斯利单膝跪在床中央,他拉过青年的胳膊,以蛮横的力量,把他拽过来,趴在自己的双腿上。 身体扭动挣扎得厉害,连绷带都止不住血了。 “别动!”莱欧斯利呵斥他,“再动就……” 他恐吓的话还没说完,怀里的人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把莱欧斯利推得身体一歪,那维莱特光脚虚浮地踩在地面上就要离开,可惜那条有力的手臂拦下了他的去路,那维莱特又被拽上了床,被强硬地压在男人怀里。 “判官都治我死罪,难道龙族死之前还要受完折磨才行?!”他继续用所剩不多的气力挣动,捆绑在他身上的两条手臂完完全全地封锁他的行动,那维莱特盯着头顶的床幔,无声地流泪。 男人的下巴压在青年头顶,震动的胸腔止住了眼泪,他听见莱欧斯利说:“呵,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你以为这瓶子里的东西是催情药吗?人类是不是没教过你,龙交尾时……” 他垂首轻声道:“最不缺快感,就好像手指插进你的嘴里,你不是很享受吗?” 那维莱特哑口无言。 桎梏那维莱特的双手松开,瞬间将他身上的纱衣撕扯两半,受惊的青年闻声又要有动作,莱欧斯利这时稳声说:“我给你上药,别乱动。” “上药……”那维莱特一愣。 声音微弱地传入耳中,莱欧斯利闻声不动,继续伸出尖锐的指甲划开染血的绷带,将血rou外翻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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