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肿胀起来,坚硬的性器带着灼热的温度将休闲裤撑出鼓胀的轮廓,也顶在江晚月腿间。 原来江晚月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在他怀里这样叫他一声,他的欲望就会如暴雨一样倾泻。 或许酒精麻痹了大脑,或许思念让人无法理智。 江明昱按着meimei的腰臀,将她娇软的身体按向自己,鼓胀的下身撞在她身体柔软的某处,“嗯。” 低沉压抑的嗓音,像是在回应她的轻呼,又像是隐含着情欲的低喘。 江晚月快要被哥哥这一声回应迷死,下腹的软xue翕动着挤出蜜水,沾得内裤湿淋淋的。 更别说他肿胀性器抵在她腿间,那么大,那么烫。 她胸前两粒乳珠也硬得像小石子一样,江晚月脸上更烫,哥哥的衣服那么薄,他一定感觉到了······ 可是她埋首在哥哥怀里,好像只要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胆子就会变大。 她悄悄挪动身体,让两颗挺立的红果在哥哥身上蹭动,隔着布料摩擦他身上的肌rou,过分鲜明的触感带来强烈的快感,比自慰的时候更爽。 可这样的动作,好像惊醒了沉迷在欲念中的哥哥。 “江晚月,我们已经结束了。”江明昱察觉她的动作,沉声说着,又按住了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随手从身后的椅子上拿起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江明昱终于放开了她。 他什么都没有再说,转身离开了书房。 仿佛刚才旖旎的氛围,从未存在过。 江晚月怔怔看着哥哥离开的背影,才后知后觉发现,她三年前的决定,好像真的把哥哥伤得不轻。 他以前不会这样的。 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开她,也不会对她起了反应之后冷淡离去。 但至少他有反应。 江晚月只能这样说服自己往好处想。 她回到自己的卧室,把哥哥的外套珍宝一样放在枕边,又随手脱下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的吊带裙。 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把床边哥哥的照片藏进抽屉里,而抽屉里那把粉色的小剪刀上,还残留着几截线头。 和她的吊带裙颜色一样。 江晚月把报废了的裙子塞进垃圾桶,又出神地看着枕边哥哥的那件浅色外套。 她慢慢爬回床上,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埋首进那件外套里深深吸了口气。 好变态,但是她真的忍得很难受。 江晚月是个很重欲的人,和哥哥在一起开荤了之后,哥哥每次都能把她喂饱,直到三年前和哥哥分开,每度过一个空虚寂寞的夜,她对哥哥的思念就会多添一层。 好想要······ 哥哥刚才抱她抱得那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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