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更紧绷了,安向棠站在前面,脸红得彻底。 小臂上传来的紧握感遒劲而有力,安向明独有的味道似海水般从后方袭来,包围了她整个身体,热度,力道,气息,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在这一刻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昨夜的那个梦。 那个激烈又黏着,自她十六岁起就断断续续开始做的梦。 已记不清是从哪一天开始,晚上的睡眠变得不再安稳,她身处于梦境之中,像是变成了一只随波逐浪的小舟,潮汐汹涌急促,将她一次又一次不遗余力地抛上风口浪尖,扑洒在身上的飓风和潮水并不纯澈,夹带着灼热和浓稠,以及少许浓烈的麝香味,有时波浪过分凶猛,让她连起床的时候双腿都隐隐打颤。 直到昨夜之前,她都一直以为那是青春期常见的成长梦,可昨夜,神智朦胧间,她好像看到了梦境中随着潮水一同出现的面孔,那张面孔在黑暗中依稀模糊,但又再熟悉不过。 那是她的亲生哥哥,安向明。 海浪在她分辨出那张脸的一瞬变得尖锐而强劲,刺得人几乎要流泪,她试图从这荒诞蚀骨的梦中醒来,可眼皮却如此沉重,指尖无力屈伸,唯有腰肢还在随着快感的波动紧绷起落。 她在做和自己亲哥哥的春梦。 这个认知让她羞耻到了极点却又无法逃避,被强制背德的痛苦之下竟生出了几分隐秘的极乐,身体更用力地收缩,将强行侵入的异物深切裹含。 侵犯逐渐激烈,在她即将被抛上云端时又骤然停止,退了出去。 她失落得想流泪,可在下一秒异物竟换成了更为硬热粗长的物体,与整片湿润的花园紧密相贴,那一点敏感得无可比拟的软珠刚探出花蕊,便被深深的挤压出汁液。 双腿被桎梏在一处,娇嫩的花瓣被迫绽放承接恶行,快感抵达了前所未有的巅峰,她在梦中哭喊着涌出一波波浪潮,微张的嘴角却只能伴着痴迷无助的口涎溢出声若细蚊般的呻吟。 直到风浪平息,气息消散时,身体依旧止不住轻轻痉挛,颤抖着吐出水液。 脑海中画面翻涌,昨晚的一切都太过放荡不堪,让她现在还有些敏感得过分。 小臂上传来的握力像是当时被紧抱的大腿,炙热的呼吸再一次拂过颈窝,哥哥浓郁的气息围绕在身体周围,小腹无法控制地酸胀下坠,似乎在试图迎接着什么。 肩膀被强行打开,向后舒展,她的脊背靠在哥哥的胸膛上,那相较于她而言过高的体温穿透单薄背心丝丝缕缕地融入体内,从指缝到足尖都酥麻得发软。 安向明握住她胳膊的手更用力了一些,进一步向后扩张胸脊,安向棠又痛又麻,不禁发出一声轻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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