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注视着自己的小腹。 yin纹此时显出一种半透明的白色,和他的肤色很接近,灯光照下去,只能隐约看到一点痕迹,看着就像什么小说里写的高级织物上的暗纹。 他有种自己被绣了什么图案上去的感觉——好吧,文身也许就是这么一回事。 ……不爽。 被小鬼日还被纹也就算了,小鬼忽然不见面更让人不爽——鬼知道那种透明人会不会突然有了别的兴趣,然后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搞出破事。 真的,他的工作已经够多了,不是很想处理“有个透明人跑来跑去把组织里的人都睡了”这种东西。 他有些烦躁地关灯。 身体很难受。被彻底干过,已经完全明白何为快感,就很容易再想起那种感受。但是,光靠他自己又不行。他有些粗暴地撸动性器,用力皱眉。不够。那种…… 真正深入身体、完全被填满的感觉,靠他自己根本做不到。 他犹豫着捏住自己的乳尖。他用这里高潮过,但他不确定自己能做到。自己来抚摸的感觉总是很怪,不算难受,但每一步都在预料之中,于是就会少些东西。 少些属于杉深浅的东西。 琴酒真想给自己一闷棍来个记忆消除。他在心里叹息,试着压迫乳尖,让它们充血挺立。酥麻的感受变成在舌面流淌的麻痒,他想起那个吻。 他清楚自己不能再想了。 忍一忍。熬过去就—— 咔嚓。 钥匙转动的声音极其清晰。 琴酒三秒内完成一跃而起、枕下抽枪、贴墙隐蔽,然后想起,这地方的钥匙只有两个人有,一个是他,一个是…… 他的枪口犹豫着放下了。 从门口进来的是他熟悉的、不该用枪指着的人。 “boss……?” 酒厂的boss打量着琴酒。 “在睡觉?……还是,”他的目光在对方胸前停了停,讶异地挑眉,“在做坏事?我打扰你了吗?” “没有。”琴酒面无表情,“您是有什么……” “来,”对方就这么进了他的卧室,坐在他床边,拍拍身侧,“近一点,琴酒。” 琴酒充满怀疑。 但可惜,目前他还没见过任何能易容成酒厂boss的手段,所以他还是走了过去,并在对方的示意下将枪交给对方,在床上平躺下来。 “boss……?” “刚才在做什么?”对方用闲谈般的语气问他,同时枪口顶上他的胸膛,贴着乳尖滑动,“这里都立起来了。我怎么不知道我的杀手喜欢这样?” 琴酒:“……” 比起性刺激,他还是觉得“这么发言的是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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