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深处的触手也开始增加,几根一起撑开—— “呃……”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如此强烈的羞耻心。看着自己被放尿实在太怪了,更怪的是,他的脑袋晕晕乎乎,好像随时会高潮。 内壁被抚摸着。很怪,但是舒服…… 触手忽然往后撤,退出他的身体。激烈的摩擦让他一瞬间无法呼吸,可怕的尖锐快感在他下体炸开,甚至分不清那是否是疼痛,“呃——咳,呃、呃……” 他没有能射的东西,yinjing只能上下颤抖。 “咳,呕……” 也没什么能吐,干呕只是让喉咙发疼。 他的肋骨在激烈的呼吸中收紧,下侧的肌rou变得僵硬。触手就故意按着那里摸,在他耳边低语:“尿出来很舒服吗?” 触腕隔着小腹再次按压膀胱,将仅剩的液体压出来。琴酒眼前分不清是黑是白,一团迷糊的光斑在他视网膜上移动,追着那东西的轨迹好一会,他才发现自己在激烈地喘息。 小腹抽搐得骨头都在抗议。 琴酒脑子里闪过一句“知道这种事就回不去了”,更大的荒谬感随之而来。他是个漫画角色,并且被另一个世界的触手怪拖过来开发——哈。 “琴酒,”触手爬上他的脸,玩弄耳廓,在耳孔附近打转,“像试试这边吗?彻底开发之后,别人在你耳边说句话都会让你高潮。你的耳膜会记住——” “这是能记住的吗。”琴酒没什么感情地回复。 “……你从哪找的这句台词?” “呵。” 触手吮吸他的耳垂,贴着他的耳廓嘀咕:“就算普通的身体记不住,我的能量也可以让你记住。” “……杉深浅。” “啊,你不知道我的名字。”触手尖端轻轻压进耳中,快速进出,“我也没有能告诉你的名字。” 琴酒只觉得耳朵里叽咕作响,催情的黏液在耳中进进出出,被触手搅得发烫。这里离大脑实在太近,怪物的催情成分轻易突破血脑屏障,腌渍他的脑子。 想要。 耳朵像性器官。耳朵可以作为性器官吗…… 他咬住自己的舌尖,但说实话,他觉得现在添加疼痛更像在调教自己。 耳朵里有什么在发出沙沙声。耳膜会被捅破吧。耳道肯定会发炎…… 他试图用毫无意义的思考对抗快乐,但他的理智知道,能量构成的身体根本不在意这点伤痛。 “呃、呃……啊……” 感觉真的像在被cao干。本该没有敏感点的地方被春药浸泡,一碰就让他脖颈绷紧。 琴酒干呕着,垂落的发丝挡住一部分视线,泪水挡住另一部分。他脑袋里甚至有个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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