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送。 “杉深浅……你……别让别人碰我……” 触手忽然收紧,在他身上缠成一件奇怪的触手服。琴酒头皮发麻,那些触手统一长出吸盘,在他身上吮吸着移动,乳尖被重点关照,吸得rutou充血。 “向它求助啊。你是想投其所好来对付我?”虚指引那些触腕舔舐琴酒的小臂,手腕被吮吸到指尖抽搐,“还是说,身体被征服,心就跟着陷落了?” “你让他滚……”琴酒的声音有些尖锐,“杉深浅……别再让他看着我了!” 虚耸耸肩,任由触手放下自己,隔离到另一个小房间中,只留下一句:“你对他还是强硬点好。他不吃怀柔这套。” 触手没在怀柔。 触手残留的人性真的很柔。 它察觉到琴酒状态不对,慢慢松开人,只留下腰间和体内的触手,并改变墙壁的角度,让琴酒侧躺在触手组成的床上。琴酒小声喘着气,抬手试图藏起自己的脸。 ……视线。 琴酒似乎不是很愿意被人看到自己高潮的样子。当然,这正常且可以理解。 触手小心地按按他的小腹。 琴酒猝不及防地软下腰,压着嗓子,呻吟近乎甜腻。 “呃……”他偏过头,趴在触手上,小声啜泣。 “舒服吗?”触手顺着耳垂滑上,再次逗弄耳廓。 “不……” “什么?” “这样……呃、呃……哈啊……无所谓的……” 琴酒的瞳孔已经散了,嘴却还是硬的。触手怪忽然意识到琴酒最排斥的到底是哪句话:虚对琴酒说的最后一句。 ……身体被征服,心就跟着陷落。 看起来,琴酒想从前半截开始否认。 触手确实很怀疑这句话能不能对应到琴酒身上,但说真的,就算抛开心那部分,征服琴酒的身体就够刺激的;要是心不在你身上,那也是一种风味……咳。 触手蠢蠢欲动。 它贴上琴酒后背,沿着脊骨轻抚。腰间的触手将琴酒拉起,强迫他跪趴。就在这种状态下,体内的触腕顶上结肠口,在那里快速进出。 “呃……”琴酒嘴里吐出些模糊的、无意义的散碎字句,试图往前爬,远离体内的东西。但腰被狠狠抓着,紧接着,整根触手吸住甬道拉扯,一前一后,像要把通道整个拔出来,却又没那么用力,只是不断地拉扯和放开。 他低着头,眼泪和唾液一起往下掉。 “啊……咿,呃……” 去得太厉害了。柔软的小腔喷出爱液,又被触手紧紧堵着,压得发涨。他的膝盖完全脱力,触手缠住大腿根,固定他的姿势。细小的触手又一次插入尿道,一捅到底,爽得他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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