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望着它其中一只眼睛,笑意慢慢消失。 “确实有一点。我有点害怕变化,尤其是你这种。但是,我也很害怕‘我真的害怕你’。……我不想像人类那样。” 他急促地吸了口气,似乎这样剖析自己对他的负担很大。 琴酒不会,触手怪想。琴酒并不忌惮分析自己的想法或情绪。 虚也许比琴酒能打,但更懦弱——这种判断一旦生成,就会诡异地拐向“那么这里最能打的触手怪是不是最懦弱”。 人格和蒙昧的触手本能互相撞击。 触手怪有些怂地转移话题:“那、那你是真的疼吗?我帮你?” 虚靠在触腕上。 他藏在墙角,那根粗壮的触腕掩住他,让他显得像躲在一个黑暗的小窝里。下方的触手堆里探出几根,小心地固定他的腰和肩膀。 “别给我用。”下侧的触手长出吸盘时,虚轻轻敲了一下最巨大的触腕。 “会舒服嘛……” 虚挑了挑唇:“你不用征服我的身体,我的心也是你的。” 他说完,嘴角一抽,似乎被自己恶心到了。 触手:“……” 它充分调用自己不断磨砺的社交能力,很好,虚的意思就是“别折腾我的身体”。 对语义去伪存真的触手干脆缠住对方的腿,掰开,狠狠把自己挤了进去。 “呃……”虚抓住手边的触手,小声道,“轻一点,慢慢画圈……对。” “我以为你不会求饶。”触手郁闷地放轻动作,“有那么疼吗?” “……有用,不是吗?” 触手没什么良心,但它还是放缓了动作。 虚轻轻吸气。对他而言,负担确实不算重。触手在腔体边缘摩擦,轻轻推动那小小的入口,腔体深处泛上一种古怪的酸疼。 虚其实知道在发生什么。 他的身体拥有特殊的愈合能力,它会将生殖腔判定为伤痕试图修复,而触手怪的能量又限制着,不肯让它消失。于是自己的血rou每分每秒都在挤压这个小腔,压得内部越发湿润敏感。 但他不想说。 他仰头看到层层叠叠的触腕和眼球,光是注视就可能让精神不稳定的人发疯——但他已经多重人格了,所以他的精神非常稳定。 他想笑。 他向巨大的怪物伸手,上方的触腕垂进他手中,缠上他的手指。一只小小的眼球从触手内浮现,他挖出它,将它捏成四溅的水。 触手轻轻拍他的手背。 “慢一点,”他轻声道,“就这样慢慢地……填满我。” 能填满吗? 一种奇怪的认知出现在触手心中。那个小小的腔体当然能轻易填满,但虚是能填满的生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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