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进入小高潮,光是倒在这里就会颤抖。深处不住抽搐,想要被什么狠狠撞到,在最痒的地方用力捣弄,高潮到两眼翻白—— 他用力抓自己的yinjing,泪水灼红了眼眶。 好舒服……好难受…… “呃、呃……呜……让我去,别再……玩我了……” 他的发丝在地上滑动,柔软的银发交织在身下,有些凌乱。 “呃——呃……又……你够了吗,哈啊……” 杉深浅刚用意识联入这个世界,就听到这样的发言。他不客气地捏了琴酒的胸一把,抓着人的膝盖就是一个挺入。 “你在——呃、呃——?!” 激烈的震动和终于被填满的感受同时冲进大脑,整整三天积累的欲望骤然释放,琴酒猛地绷直,身体反曲,脑袋撞上房门。快感击溃思维,激烈的高潮让他无法注意任何事,包括痛觉。他无法呼吸,身体僵硬到抽筋,眼睛在窒息中翻白,一切都像要彻底杀死他—— 然后,他才勉强捡回呼吸的能力,就弓起身,激烈地干呕。泪水跟着坠落,他拼命咳嗽,反胃,但什么都吐不出。身体的一切正常调节机能好像都被刚才的高潮击垮了。他开始无意义地呢喃,声音根本无法组成完整的句子,而且大多听起来像脏话。 十几秒后,他勉强闭嘴,颤抖着蜷身,抬手抱住脑袋,哭着摇头。 一开始,还像是单纯的生理泪水,但很快,他发现自己就是在哭。他从未有过这种心口堵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却无力挣脱的感觉。他咬住自己的手指,试图靠痛觉保持清醒,但眼泪还是不停往外涌,越是想控制,就越是控制不住。 “你,嗯……别动,唔、呜……” 对方揉着他的rutou,激起新的战栗。他往后躲,后背又撞上门。 门外忽然传来伏特加的声音:“老大?你醒着吗?!” 以为他昏过去了吗?他也觉得自己快昏过去了。 “我……呜,没事……”他话里的泣音根本藏不住,以至于伏特加顿了顿,开始用力拍门。很明显,比起“不要引人注意,方便掩藏身份”这种事,他更担心琴酒的状态。 琴酒抬起头,挣扎着想说什么。某人的动作却比他要早,指尖落在他身上,轻轻划动,写出“开门”这两个字。 琴酒的呼吸又要停了。 此时异常敏感的身体因为这简单的字符战栗,字符的含义则是另一种颤抖。 “我……”他刚张嘴,跳蛋就狠狠一震,提醒他一切都还在对方控制中。并且,他立刻意识到,对方的目标完全可以不止是他。 他不知道对方会不会选择更容易听话的伏特加,他也不想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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