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乳晕,rou粒被含进嘴里轻咬,刚清醒些的脑子又被快感麻痹,他觉得自己像躺在绒布里,身体柔软、温暖又无力。 男人的rutou有这么好玩吗?这种念头把他逗笑了。对方明显不理解他在笑什么,用力捏了一把他的腰。 他撑起自己,打开热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努力。要我夸你吗?” 浴室里原本也不算冷。这边有个电暖器,进浴室时他就打开了——说起来,他买这个电暖器的初衷差不多就是这。一定要在关着水冻感冒和开着水被cao晕后淹死之间选一个的话,他选关着水,开电暖。 莫名其妙地,他有种布置派上用场的愉悦。虽说不是什么好用场,但人偶尔就是要从细枝末节里找点打起精神的理由。他躺回去,仰起脸,看了一眼小腹:36。 “……唉。你要一次都放出来?还是你想再攒攒?” 他的笑意是顺从的,但考虑到屈服度,怎么想都是冷笑。 “我也没办法把你怎么样,随便你。不过我有点精神洁癖,你是只折腾我一个吗?” 不,当然不。 不仅是有刀子精,其实我也不介意找伏特加或者你boss一起欺负你。 短暂的沉默后,唇碰到琴酒的唇,手掌按住他的小腹。久经考验的肌rou线条在手掌下战栗,琴酒小声吸了口气,收起笑容。 ……这家伙,果然是对谁都能下手吗?那所有人都不安全—— 在他想出这意味着什么前,后xue又被进入了。 似乎不是yinjing,但更可怕,硬而粗,表面浮着巨大的颗粒,它们不停旋转,压着每一寸xuerou,包括之前就在里面的跳蛋。他的后背立刻绷直,身体不安地后仰。 又是这样。强行唤起他的欲望,折磨到接近高潮,再让他落下。把他禁锢在高潮边缘,烧到脑袋都要坏掉。他并不怀疑对方能做出什么,但此时,他更多地是想笑。 能做到很多,但说到底也就是这些。连性虐都算不上,不过是变着花样的愉悦。 ……如果对方只折腾他一个、不对他周围的人下手的话。 他深吸气,关掉水龙头,向空气抬起胳膊。 仿佛要抱住一个虚影。散落的发丝挡住他的眼睛,藏起冷锐的目光。 “嗯……别,哈啊……别找别人好不好……嗯、嗯……很舒服,我,可以……哈啊……一直,所以,我不想你找别人……” 他的声音变得轻软,含着媚意。 “我想当唯一一个……你也是我的唯一一个啊。” 杉深浅:“……” 很好,很值得他这种基佬疯狂心动,如果不是你之前被干失神才到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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