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严重的抽离感又袭击了他。痛苦且潦草的死亡好像是别人的事,他没办法把思考代入自己。 “要么,”对方的唇碰到他胸前,他颤抖着仰头,腰腹和膝盖都在跟着抽搐,但他的声音依旧蒙着笑影,“我选个我喜欢的姿势死?” 杉深浅:“……” 他盯着那个屈服度。 居然往上跳到了18。 ……这人已经不清醒了。 他只是在胡言乱语。但是,有些胡话比清醒时的虚与委蛇更…… ……说不好。不该用“可爱”,也不像“顺从”,更没有“媚意”,但偏偏像是混合了这三者:如同一头在森林里追捕很久、几乎形成默契的巨狼忽然转身,嘲弄般对猎人摇摇尾巴,而猎人在思考扣动扳机,还是走过去,梳理那银色的皮毛。 他含住琴酒的乳尖,在高潮后敏感至极的地方舔吮。 “呃——啊、啊……”琴酒的反应比直接koujiao还激烈,记住了如何高潮的地方传来灼热的刺激,小腹的数字立刻又往上跳了一位,“咿……别、别舔……” 他忍不住抬头吻琴酒,含住柔软的舌尖,探索对方的口腔。 琴酒明显愣住了。 特别不合时宜,但琴酒想起一个说法,妓女不出卖吻,因为身子是脏的心是干净的——他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一概归结为“钱没到位”和“讲故事抬价”,做都做了,谁管什么吻不吻的? ……但是很舒服。 柔软的亲吻让舌面酥麻,身体完全软下来,心脏激烈地跳动。对方小心地舔他的上牙膛,那感觉又怪又令人焦躁,他的嘴唇都在失去力气,被含成一片晃动的温水。 不要。 对方抱住他,轻抚他的后背,从后颈到脊骨,身体被对方的手拆解又链接,泛起甜蜜的满足。 “停……” 后xue里的东西被取出,手指仔细抚摸xue口,将被折磨太久的内壁抚过一遍,再轻轻一顶。 “啊、啊……”去了,完全…… 积累的高潮用温和的方式一波波在体内游荡,他软得厉害,腿无意识曲起,脚尖绷紧。好舒服。纯粹的快乐混着温和的酥麻,没有任何能引发刺激的要素,也就无法触发他的警惕。 对方含住他探出的舌尖,吮吸他。 “呃……好,哈啊……呀……” 琴酒的声音带了明显的欢愉。虽然不是第一次把人折磨到忍不住声音,但这是第一次,他觉得琴酒在享受这种感觉。这人完全瘫软下来,含着泪喘息,神色怔忪,屈服度—— 好吧,完全没涨,软硬不吃。 他抬手捧住对方的脸,手心贴紧面颊。琴酒无意识躲了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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