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什么?” 她听不清,身子软软地落回了床里,尽管甬道还在空虚地吸绞着,快乐之后的落寞开始在身体里蔓延,但余烟仍不会因此怪罪自己的丈夫。 她又不是不zuoai就活不下去,就这么跟他在床上相拥也足够幸福。 将她泛着色欲粉红的身体揽进怀中,黎思白凑过来亲了亲她的耳朵,yin液当然也沾在了她的下颌,湿黏黏的让余烟打了个哆嗦,冒出细汗的浑圆大腿碰到了那仍没能勃起的性器,叫她不由得再度回味过去的黎思白是如何努力,如何让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最后在她的求饶声中将火热的jingye射进来的。 “我不想一直这样。”黎思白牵起她的手,纤细柔白,跟他结婚后余烟算不上十指不沾阳春水,反倒很喜欢给他打理衣服和做饭,但双手仍保养得细腻——不如说是全身,肌肤嫩滑得像豆腐,现在紧贴着他胸口的丰满rufang也是。 “你要……离婚?” 心跳依旧很快,这一次却失了节奏,余烟握紧了他的手指:“我不会离婚。” 湿润的唇倔强地抿着,眼尾一片通红,眼看着似乎就要落泪了。她生得端庄漂亮,双眸明亮,鹅蛋脸清秀温柔,两道弯眉一蹙就生出婉约的哀愁,黎思白见了更是心怜,不自觉放软了声音。 “不是离婚。” “那你是什么意思?”余烟仔细打量着他的双眼,试图从里头看出点什么。 “我的意思是……烟烟,我不想让你守活寡。” “这又不是守活寡。” 余烟瞪了他一眼,可回应她的是黎思白的苦笑:“现在这样也差不多了,烟烟,你听我说。” 两人的身子贴在一块儿,余烟把脸埋在他的颈间,摆明了是不想听,可他浑厚深沉的嗓音还是透过肌肤传达到她的耳朵里。 “现在我们还能这样,但五年后、十年后呢?到时候我可就五十了,都没办法把你抱起来了。” “什么呀,那我也四十了呀。”她的眼眶一阵发烫,他们心照不宣地屡次避开这个残忍的话题,但现在黎思白将它端到了面前,尽管他的手还爱怜地顺着她的背。 “烟烟,人生苦短,我恨不得再早个几年认识你,再多跟你做几次。” “流氓。” 黎思白轻轻笑着,胸口震动,那股好闻的绿茶香也水波似的泛开:“现在想流氓也流氓不起来了。宝贝儿,你还年轻,能享受的就该去享受。” “我不要。”她的声音闷闷的,夹带着nongnong的鼻音,“黎思白,你不会有绿帽癖吧,不会得看我跟别人做才能硬起来吧?” 黎思白又笑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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