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星野凭着那张脸成了美甲店的员工,比起去夜总会里被有钱人灌酒、摸大腿,只是在美甲店里让客户们多看几眼、摸摸手好多了。 他努力攒钱给meimei们交学费,也和债主们约好了还款的方式,就这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可尽管如此,牧星野还是不知道该如何与父亲和继母交流,就如小时候那样,摆出沉默的姿态、接受他们的关怀,又用行动予以回报。 就连年夜饭也是,虽然一家人和乐融融地坐在一起,但说话的也都是meimei们,她们清楚他的计划和情况,解释起来毫不费劲,而父母也一贯尊重他的选择。他倒是像个外人似的、默默吃饭,饭后连洗碗的机会也被继母给抢走了。 “唔……是这样啊……” 原来他不是不说话,而是习惯了把所有想法都闷在心里,毕竟曾经在冲动之下说出不少伤人的言语。就连现在的“长篇大论”都显得费劲,大约是没有做足充分准备,牧星野每每卡壳时就要停下来佯装吃饭。 鱼鳞被她刮得很干净,弹滑的鱼皮用筷子一挑就起,牧星野没办法把时间花在鱼rou上,便只好去瞧在脚边蹲着的暹罗猫。 它正舔着爪子,黑黑的脸蛋显得悠闲,似乎对主人终于吃到好粮食而感到欣慰。 “我觉得很厉害呀,如果是我的话,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与其说是同情,不如说佩服,余烟不敢想象他是如何熬过那段时间的,大约连生病也一个人撑着,而这个习惯保持到了现在。 牧星野只能沉默着接受她的夸奖,好半晌低低地“嗯”一声。 “好啦,快吃吧,不然我要把菜都再热一次了。” 午饭拖拖拉拉地吃完,余烟自然不能让病号收拾,便揽下了洗碗的活。 牧星野既不回房睡觉,也没法儿帮忙,唯有看着她系上围裙、相当熟练地洗起了碗。 为了方便做饭,余烟把头发松松地扎成马尾,粉色毛衣的袖子也撸起来,看似不沾阳春水的手一只握着海绵,另一只则握着碗,沾着泡沫的肌肤湿漉漉的,起落间水珠滑下,水面则溅出细微的水声。 她的表情平静,认真地瞧着碗底检查,然后才将洗过一次碗放到左边的洗碗槽里。 “嗯……?怎么了?” 男人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她,余烟动作一顿,便低头继续,由着他将下巴搁在肩上,暖热的鼻息也一下下拂过她的耳朵。 “没有……”牧星野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嗅着发丝间的淡淡茉莉味,双手揽住她柔软的腰肢,“让我抱一下。” “想抱多久就抱多久啦。”余烟轻轻勾起嘴角,将碗上的泡沫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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