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酌琢磨了几秒,反应过来时眉头便紧锁着,都要拧成“川”字了。 “我只知道你打篮球。”余烟弯起眼睛,抬手摸了摸他染成深棕色的眉毛,“放心,我没听进去的。” 时酌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他有些粗鲁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掌心贴到脸颊上,当然也把自己的古龙水味蹭了上去:“jiejie,你都知道些什么?” “唔……就是很多人都在传的那些话,但是应该不是真的吧?” 她指的是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时酌深吸一口气,便听她继续道:“你是因为这个在烦吧?没关系的,我不介意。” “你当然不介意了,jiejie。”对她来说,他只不过是用来解渴的情人,着急了就借用一下roubang,而非重要的男友,当然不介意了。 余烟被他怨怼的语气说得一愣,接着又笑起来,揉了揉他放松下来时竟显得疲惫的脸:“那要是我说……我还是有点介意呢?” 时酌定定地盯着她,他今天戴了耳饰,远看时她还以为是普通的黑色耳钉,近看才发现上面闪着暗光——是宝石。 简直像是两双眼睛在盯着她,叫她的心跳快了几拍,可话还是轻颤着说出口:“她和我……有点像。” “jiejie,我现在想做,可以吗?” “现在?”这回轮到余烟愣住了,虽说主角消失一会儿,对宴会中的人来说应该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未免太大胆了。 明明在说继母的事,怎么突然就要zuoai呢? “那,那我先跟我老公说,你等一下……” 这就是她的第一反应。 时酌暗地里苦笑了一下,收回手,看着她从随身的小手包里掏出手机,敲字给丈夫发信息,半垂的脸蛋显得娴静,而她裸露的白皙脖颈更是优雅如天鹅,让他很想伸手去抚摸。 可他必须耐心地等待着,直到她收到丈夫的回答。 “我老公说……二十分钟后就得下去……”她嗫嚅着,抱歉的眼神让时酌再也忍不住他的苦涩了。 “jiejie,你……姐夫知道我们的事?” 明明以前zuoai的时候叫“姐夫”叫得很顺口,现在却在舌尖发涩,时酌轻叹一口气,没收似的将她装了手机的包包挂在门后的挂钩上。 “嗯……知道的。” 事到如今,余烟已经不再刻意向情夫们隐瞒黎思白的事了,不过大学生们从来都没有问起过,她也就不主动提起。 看时酌复杂的表情,显然他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 “时间不多,我们先开始吧。”他伸手勾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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