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舒寞第一次在现实里看女人的xue。 两瓣肥厚的唇rou已经主动往外张开,展示着她曾经经历过怎样的浇灌,rou豆兴奋地鼓起,被手指一戳她就抖个不停,嘴里还发出了可怜的呜咽:“舒助理……别,别这样玩……” 陌生的视线,陌生的触碰,却能让身体里的yuhuo烧得更旺,余烟不得不为自己的yin荡而羞耻,但想起黎思白说的话,又只剩下害羞和兴奋了。 那是身体最美最自然的反应,不能扣上yin荡的帽子去遮掩,要好好享受。 用两根拇指分开蚌rou,就能见到张开吐水的软缝,颜色并不粉嫩,反而是人妻特有的娇艳rou红,舒寞的性器都要爆炸了,理智也在一次一次的搏动中被碾成粉末:“夫人,黎总没跟你做的时候,你也会这样吗?” “唔……” “有没有自慰?”他伸手往下,粗暴地扯了裤链和西裤,那沉甸甸的性器终于能喘一口气,又高昂翘起,“自慰的时候难道没有揉这里吗?” “唔啊——” rou珠被狠狠地摁了一下,像是按到了按钮让腰肢猛地弹了起来,余烟羞耻得都快哭了,却在男人的逼视下承认:“有……” “有什么?” “一边想老公,一边揉阴蒂……”她无措地揪着已经掀到肚子上的裙摆,xiaoxue又吐出了一口水,“想老公的那个嗯哼……在上面磨……” “这样吗?”舒寞将火热的roubang贴在了她的腿间,双手紧抓着人妻饱满的臀rou不让她逃走,就这么挺腰摩擦起来,“能让夫人舒服吗?” 他只在办公室里见过这位上司的妻子,她的举止端庄优雅,秀美的脸上也是亲和的笑容,是再合格不过的贵妇人。就算和丈夫相差了十岁,也只会让人觉得般配——他不是没听过那些流言,不是不知道她的家境非常普通。 可余烟跟黎思白站在一起的时候,就是“登对”的代名词。 而现在,她竟然在他身下呻吟,通红着双眼,唇被吻得湿润红肿,而薄薄的睡裙只能徒劳缠在腰间,往上只能将乳团勒得更加丰软,往下就将本该专属于丈夫的xiaoxue完全暴露出来。 “可以呜嗯……” 热腾腾、活生生的roubang,她已经近一年没有碰到过了,况且还如此坚硬有力,简直要把花xue给烫坏了。 余烟扭头想躲开他灼灼的目光,却听他低哑着声音道:“夫人不确认一下吗?怎么样才能让你舒服?” 在如此鲜美的rou体面前没人能保持理智,舒寞挺着腰,恶狠狠地将那两瓣湿软的蚌rou给磨开,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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