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如疾风吹败草一般将她颠来倒去。 “呃!” 眼见插肿了弟妹一张嘴,霍崇才终于泄出精元。白浊灌满弟妹的喉管,那一张粉嫩小嘴微仰,端的是个盛精的琉璃盏。 宋清婉无力地将身子支在男人腿上,娇喘微微,酥胸半露,乳沟深邃,惹得霍崇频频低头。 好像……一探其中的风景。 霍崇刚射完,阳物又有抬头之势。 老鳏夫发了性,当真变成了掉进yin窟里的yin魔,满脑子腌臜事。 他迫使自己移开视线,大掌轻抚弟妹的柔臂,声音干涩:“我……为婉儿倒水漱口。” 宋清婉按住他,他疑惑,只听咕叽一声,她居然把满口浓精全咽下去了!贱在嘴边的数点竟也不放过,伸出一截舌头慢慢舔舐着,yin靡如五月坠地的红山茶。 刚刚被含吮舔舐的滋味卷土重来,霍崇呼吸乱了,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半晌,他哑声道:“弟妹,饶了大哥吧。” 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灼烫的。 宋清婉得意地哼了一声,飞了他一眼:“大哥的阳精比之夫君,气味可重多了。婉儿还不稀得吃呢!” 她没怎么吃过霍朗的jingye,只是闻着气味,觉得应该是这般。且吞精本也是为了匿迹,真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 霍崇却不知这些,一时心头血翻涌。巴掌印、jingye……朗弟,又是朗弟……他竟有些吃味了。 还有什么是她未同朗弟做过的? 宋清婉起身更衣,解下浴巾放到架子上,漫不经心地穿好肚兜,接着是亵衣、中衣……一层一层,将霍崇眼前的春光遮过,令他心头升起一阵悲恸来。 他是粗人,难以将这莫名的情绪剖析分明。 回神时,已看到小弟妹在几件袄裙前犹豫。 他忽然开口:“红的。” 宋清婉回头,神情又和小鹿一样天真了。 “嗯?” 她发出一个音节,手搭在那件嵌了兔绒边的红裙上,疑惑地看着霍崇。 “对,衬你。” 霍崇话少,只留下三字,便匆匆逃出小月轩。 这样挑衣裙的小事,乃是丈夫与妻子之间的闺房之乐。 他不知弟妹今日到底是何意。但是他知道,若再待下去,自己怕是要生出不该有的念想。 但弟妹……只能是弟妹,今日只当是个意外。 宋清婉见他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今日是她蓄意勾引,等霍崇想明白这一层,定要讨厌她了。反正她前世就是个恶女,也不在乎多被一个人讨厌。 宋清婉斟酌一番,终究还是穿了件碧色袄裙。 她照照铜镜,脸太肿,得敷粉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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