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袭近来不知怎地,夜里总是梦见骁勇善战的女君。 女君不仅打仗厉害,就连……就连那活都厉害的紧。 想到这,春袭不禁脸颊绯红。 回想起梦中女君是如何用她粗硬guntang的rou棍惩罚自己小屄时,下体便涌来一阵热浪,须臾间竟直接潮吹。 “嗯唔……哈……女君……唔,哈,好厉害。” 春袭泪眼朦胧,双颊绯红,侧身蜷缩,接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突然,房门口出现凌乱脚步声,随即房门便被嘭嘭敲击,“咦,青天白日,怎地房门打不开,小六子,快快将钥匙取来,今儿贵客上门。” “得嘞五姑娘,这就给您取来。” 说罢,急匆匆离去,房内春袭面色惨白,急忙开口唤道, “五,五姑娘,是我,我,身体有点不适特意回来换身干净的衣裳。” 边说边迅速收拾狼狈的下体,门外五姑娘听见那道细弱的声音,不由蹙起眉头,“那你快点拾缀好,今儿东昌王府小公子前来府上做客,可不得耽误。” “哎,春袭知晓了。” 细白瘦弱的双腿,在昏暗房屋内持续摆动光影交错间,竟意外地弥漫些许欲色。 今儿将军府甚是繁忙,近几日是府上女君成亲,更是东昌王府小公子应邀来将军府做客。 府内上下忙做一团乱,春袭低垂着头,捧着茶盏疾步穿过长廊,来到大厅,厅内仆役们井然有序穿行于此,春袭悄悄抬眼,寻找心心念念的女君。 此时偏庭内,相铃有些头痛,她的对面是那位享受恩华的东昌府小公子,也是她青梅竹马的死对头,虽然她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 小公子面容矜贵,满身华服,一脸桀骜不训,坐在相铃对面像是即将展开进攻的花孔雀。 相铃头痛道:“邬珍,你究竟想怎样?” 邬珍却不理她,相铃继续开口,“我说了上次赛马真不是……” 话未说完,只见邬珍站起来,竟依偎进她的怀中,相铃大惊,正准备推开他,身后便响起许澹的声音,“你们作甚?饮茶吗?” 相铃身躯猛然一震,唰地起身,邬珍猝不及防被带倒在地。 “我……阿澹,不是你看见的那般,我……我与小公子是……” “就是你看的那样,铃jiejie,你忘了我们之前在竹山夜围了吗?你说你心有所爱之人,你……” 邬珍未说完便被许澹漫不经心打断:“我不关心你们之间的夜围,更不关心什么心中所爱之人,我只知晓。”许澹话音一顿,坐在两人中间,抬手间捻起一块桃花酥置于口中,做足了姿态才慢悠悠续起话茬。 “东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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